“沒問題,你下班了叫我就行。”
在馬昭迪去見了哈維之后,又過了幾天時間,馬羅尼突然被關進了一個條件很不錯的單人牢房里,并且宣稱將會當庭指證法爾科內的所有罪行——對于這件事,羅馬人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這一天,哈維來到了監獄里,找馬羅尼談了談話。
“馬羅尼先生,指控法爾科內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我沒想到你愿意親自上場這么做。”
“你對此不是感到很高興嗎?哈維先生。”
穿著西裝,坐在床上的馬羅尼對著鐵欄桿外的哈維登特冷笑:“如果不是因為法爾科內那個狗匝種做得太過分,我也不會親自上場和他打擂臺——話又說回來了,哈維檢察長,如果我完成了對法爾科內的控訴之后,發現你們還想借此調查起訴我——那我奉勸一句,最好收起那點小心思,單憑你的能量,還扳不動馬羅尼家族。”
哈維笑了笑,回答道:“馬羅尼先生,你現在也許還敢對我肆無忌憚地說一些話,可以后就需要注意一些了——這個房間有監控,它在明天就會開始運行,畢竟快要庭審了,這里不可能沒有監視措施,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那么,馬羅尼先生,我們下次再見。”
簡短的談話到此為止,哈維轉身離開,看著大門閉合,馬羅尼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大約半小時后。
嘎吱——
監獄的大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穿著高級西裝的金發身影走進了監獄,來到馬羅尼的鐵欄桿前。
“馬羅尼先生,您今天有什么吩咐嗎?”
馬羅尼睜開眼,扭頭看到維農那畢恭畢敬的嘴臉,頓時露出得意的笑容。
什么地方檢察院,什么檢察官,不過是可以被收買的狗罷了,從始至終,哈維·登特一直都是孤家寡人,在名為正義的單行道上狂奔。
“維農,你這些天一直能記得來看我,我很感動,可是有一件事,讓我實在有些煩心。”
“馬羅尼先生,您只需要吩咐,我一定會全力替您解決麻煩。”
“好得很,維農,好得很——你看到那個角落的攝像頭了嗎?哈維登特今天告訴我,它明天就會被啟動,但我不信他的話,你去幫我打探打探,到底是誰負責我房間的監視和檢查,看看這個攝像頭是不是已經被啟動了。”
“我想,監管人員一定能和我成為朋友,就像你和我成為朋友一樣,你明白了嗎?”
“全交給我,馬羅尼先生。”
馬羅尼抽出一根煙,維農識趣地掏出一個漂亮的打火機,幫他點燃香煙,狗腿的樣子讓他感覺有些好笑。
“打火機不錯啊,哪來的?”
“哈維登特送我的,他說我工作很努力。”
“呵。”馬羅尼從容地吸了一口煙:“那個蠢貨自詡聰明,可到現在也不清楚你的底細。”
“連身邊都是我的人,他拿什么跟我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