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早八——”
“快別說了,米特!”
一旁的家族同伴趕忙拉住了他,捂住了他的嘴,雖然他們平時攢了一些錢,但絕對經不住米特這么株連。
馬昭迪聳了聳肩:“最后就是部分死硬分子了,覺得自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或者覺得自己有錢有勢,所以既不想參與勞動改造,還想要騎在別人頭上拉史。對于這樣的人,我們將會讓你們享受五十年以上刑期重刑犯的待遇,每次抗拒監獄的正常安排,你都將和他們去往同一種監獄環境里待一星期。”
此時,有一個階下囚忍不住發問道:“輕犯重犯的待遇還有什么區別嗎?”
“嗯,一言以蔽之,如果你們下一星期還沒看見那些第一批刑期高的重犯花錢回到正常的監獄里,那么大概率是因為他們尋短見了,而不是因為他們比較能忍。”
開玩笑,窮人本來就沒錢,韋恩私營監獄的業務大頭就是你們這些犯過重刑,通過非法手段賺得盆滿缽滿的高官要員,權貴富豪,黑道高層。如果重刑犯監獄的生活條件能讓你們忍住不花錢升艙,那你們就是這個(大拇指),哥譚鐵三角是這個(下指)。
薩爾·馬羅尼同樣被承包進了韋恩私營監獄里面。
他沒有碰到馬昭迪,不過在他的監獄里,同樣有一個人對著犯人們宣告了相同的監獄規則——這個人是毒藤女。
她的做法就粗暴多了,一群敢對她耍流氓的刺頭們全部被她注入了毒藤的毒素,強制進入為期一年的不舉狀態。當得知這些毒素的具體作用之后,全場犯人們鴉雀無聲,安靜地聽著她的安排。
“你們的毒素持續時間是一年,但我明年會接著補充,后年亦然,你們什么時候出獄,毒素什么時候才會停——反正監獄里本來也就沒有x生活才對。”
也許這些囚犯應該慶幸韋恩監獄里禁止強暴,否則,當不了鑰匙的他們就只能在里面成為天然的鎖頭了。
他并不太清楚重刑犯監獄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但他在知道可以花錢升艙的那一刻起,就對這個監獄定性了。
一個盈利的機構罷了,他想著,我是薩爾·馬羅尼,我有錢有勢,在這里干什么都行。
值得一提的是,他此時的刑期已經不再是三十年了,兩大黑幫斗法對轟的過程中,彼此又爆出了對方的不少證據和罪行,路易吉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的刑期從三十年上升到七十年,又從七十年一直漲到一百零九年,甚至還在持續攀升中,心里基本上已經麻木了。
漲唄,我有兒子,你不也有女兒嗎?你的家族成員比我多得多。
所以,馬羅尼現在是名副其實的重刑犯,在略微好奇和忐忑之下,他和其他一干高層一起被帶走,來到了重刑犯的監獄里。
也正是因此,當他看到獄警帶著連同他一起的二十名囚犯來到一個約莫二十平米,墻壁上生著霉菌,并滴著水的陰濕空間時,他的心態稍微有點小波動。
他剛才好像看到兩只長著觸須的小精靈爬進三層床的床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