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心梨推開玄影湊過來的俊臉,瞥了一眼卷住自己腰肢的冰藍色蛇尾,渾身汗毛倏地倒立了起來。
她邁力扭頭,楚楚可憐看向圣天澤,“圣天澤,救我。”
圣天澤抬手推了推金絲邊框眼鏡,目光淡淡看向玄影,“尾巴收了吧,雌主害怕。”
“.”姜心梨懵了:她是這個意思嗎?
玄影收了尾巴,雙手掐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身前輕輕一拉,磨牙冷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昨晚用了空間結界。”
“用了就用了,這沒什么啊”姜心梨莫名有些心虛,聲音越來越小。
她突然懂了,為什么剛才圣天澤會那樣表現了。
好家伙,他比自己還心虛。
畢竟,四個獸夫徹夜不睡在外面值守,他倆倒好,在里面你儂我儂。
“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叫的太大聲?”玄影湊近她的耳邊,惡劣一笑。
姜心梨耳根一紅:“.”
“現在出去,也是全部堵車堵在星際監獄小鎮安檢門口,我們半小時后再錯峰出發吧。”玄影說著,抱著姜心梨起了身,徑直朝臥室走去。
“不是,你要干什么?”姜心梨慌了。
“我要干什么?”玄影戲謔看著她,薄唇無聲吐了兩個字。
沒有發出聲音,但姜心梨看懂了。
反應過來的她,像條活奔亂跳的鯉魚一般,在他懷里揮舞著手腳向剩余三個男人求救:
“花璽,救我。”
“月華銀,救我。”
“野闊,救我。”
花璽糾結了一下,準備來攔玄影,被月華銀提前一把伸手攔住。
月華銀沖著姜心梨招財貓式揮手,還不忘抖了抖毛茸茸的狼耳朵,唇角微微一揚道,“雌主,一碗水要端平哦~”
姜心梨:“.”
門被關上的瞬間,冰冰涼涼的吻,落了下來。
“我大姨媽還沒走。”姜心梨用力去推玄影,卻只感覺,貼在她面前的,是一座占有欲十足的巍峨大山。
“我知道。”男人喘著粗氣,暗啞聲音里帶著無語,“姜心梨,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嗎?”
“那你還——”
“他有的,我也要有。”
亂動的雙腿被蛇尾卷住,雙手也被他十指相扣緊緊按住。
姜心梨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突然落入獵人陷阱的無助小獸。
冰涼又炙熱的吻落下,讓她難以抗拒
屋外。
野闊看看一身低氣壓板著臉的圣天澤,又看看鳥毛微垂的花璽,目光在神情淡定的月華銀臉上頓住,“我們這樣子,是不是不太好。”
月華銀銀眸睨他一眼,“什么不太好?”
“我們現在是流放,況且,都要出發前往終極之地了,可我看你們,一個個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爭寵,怎么和雌主親近.”
說到一半,野闊自己也沒底氣繼續說了。
客觀來說,現在的他,也沒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