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紅發垂落間,男人眸底,有一絲晦暗光芒閃過。
一道風卷過,屋內燈光熄滅,獨留一盞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小夜燈。
隨著房門“咔嗒”一聲輕響,姜心梨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
她試著動了動手指,發現身體好像又能動了一些。
剛閉上眼睛,御寒徹沐浴的畫面便猝不及防闖入了腦海——
水珠順著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紅發濕漉漉貼在冷白的頸側,每一處線條都清晰得,令人心驚
姜心梨耳根一紅,猛地睜眼。
再次閉上,那畫面卻愈發生動。
姜心梨:“.”
難道,是那個藥物的副作用?
這個御寒徹,簡直有毒!
就這么輾轉反側了十幾次,有些困倦的她,終于沉沉睡去。
御寒徹回到臥室,指尖一劃,一塊全息屏凌空浮現。
看著畫面中的姜心梨,已經沉沉睡去,他眉心一松,關了全息屏。
一道黑霧席卷進來。
夜梟落地成形瞬間,一道透明結界,把房間無聲籠罩了起來。
“上將。”夜梟恭敬俯身,“已經下令,對暗尊到了黑暗禁域的事情,一個字也不允許透露出去。”
御寒徹微微頷首。
他漫不經心扯開浴袍領口,鏡中赫然映出一個滲著血絲的牙印。
“上將,您受傷了?!”夜梟瞳孔一縮,急忙從空間戒中取出藥膏:“這是祛除疤痕的藥膏,您先涂上。”
上將這些年,沒少受傷。
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每一道都是斐然戰績。
但頸側這個位置——
要是留下這么曖昧的咬痕,實在有損上將在外的威嚴形象。
御寒徹沒接。
他指尖緩緩撫過齒痕,猩紅眼眸泛起暗芒,“夜梟,你說,這算不算是,標記?”
“標記?”夜梟鳥眼瞪圓,懵逼了一秒,“上將,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御寒徹指尖繼續摩挲著頸間齒痕,猩紅眼眸微瞇:
“第一個,被黑暗雌性標記的,黑暗獸人。”
夜梟想起姜心梨趴在他身上的畫面,倏地反應過來。
他老臉一紅,又有點興奮,“算啊!怎么不算!”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還是在浴室那樣曖昧的地方。
還中了藥。
以自家上將的絕美姿色,暗尊應該,不會不動心!
不過——
自家上將,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
雖是這樣想著,他還是一臉八卦期待道,“所以,上將,您們——”
“沒有。”御寒徹冷聲打斷,卻下意識撫過那個滲血的牙印。
“啊?”夜梟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惋惜,卻又覺得,倒也符合自家上將的作風。
“那接下來?”他小心翼翼詢問,“您特意開啟了黑暗禁域結界,總不會.真想讓圣天澤他們輕易帶暗尊走吧?”
御寒徹紅瞳中閃過一絲危險光芒,“我要的人,誰能帶走?”
“可下一個時空裂縫,再過幾天就會開啟。”夜梟眸底閃過一絲不安:
“還有,暗尊還在服刑,必須在72小時內回到黑暗星。”
“還有您在星際監獄那邊的公務。您就算能遠程瞬移,但也很耗費異能。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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