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雀:“...........”
這小嘴是抹了毒嗎?
叱梟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沖著殊月直奔而去:“我#¥%&*!”
姜雀拉著拂生后退三步,讓兩人敞開了打。
怕惹殊月分心,姜雀正事也沒問出口,站在旁邊安靜觀戰,看著打得有來有往的兩人忽而勾起唇角,她發現叱梟一直在收著勁。
叱梟雖傻,但畢竟是妖族二皇子,修為相當于修真界化神初期,不會打不過元嬰中期的殊月。
“還怪紳士的。”某直女根本沒往別的方面想,只在心里不住感嘆叱梟終于像個人了。
殊月另一邊臉蛋也被叱梟叼住,殊月掐著他下巴,眼里疼出水霧:“休戰休戰!”
再咬下去她要破相了。
叱梟松了松嘴,但沒完全放開,手按著殊月的頭,貼在她臉側兇道:“休戰可以,先道歉!”
“道什么歉?”殊月不覺得自己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叱梟盯著她臉上流下的血,說:“你說我是狗,還罵我是禿頭鷹,傷了我自尊。”
殊月:“......你不是都打回來了嗎?”
挨了打還要道歉,當她冤大頭啊。
說話間,臉側突然一熱,溫熱鮮血被更溫熱的舌尖舔去,殊月猛地一僵,睜大眼睛愣成了鵪鶉。
叱梟是妖,舔血時沒想太多,不過生性使然,見人愣住還惡聲惡氣地催:“到底道不道?”
站在兩人正對面的姜雀倏地從他們身上移開視線,這什么?!
打著打著怎么舔起來了?!!
姜雀看天看地看空氣,胳膊突然被拂生碰了下,她偏頭看去,拂生朝叱梟二人微抬了下下巴,對她說:“這招不錯,你學一學,以后可以用用看。”
她這個直女絞盡腦汁也比不上邪修靈機一動。
姜雀:“......”
要不拂生能當po文女主呢。
只‘好學’這一點就甩她十萬八千里。
姜雀聽話把這招記在了小本本上,對面,殊月已經回過神,滿臉通紅地推開叱梟,連退數步:“道什么道,你才該對我道歉吧壞妖!”
叱梟在她的力道下退了半步,站穩后不高興地擰起眉:“這話罵的有意思,妖在你眼里難道還有好壞之分?”
殊月冷下神色,臉上羞紅盡退:“別空口白牙侮辱人,你當我是那種好壞不分的蠢貨?!”
叱梟看著她左右臉頰上青紅的牙印,突然失聲,那場洪水中,他幫殊月九救了許多人,殊月也幫他救下不少妖。
他知道她不是那種人,只是一時氣惱口不擇言,但道歉的話他也說不出口,于是臭著臉杵在原地。
他一安靜,姜雀和拂生便動了,兩人走到殊月面前,給人敷藥療傷談正事。
碧光從下頜涌向臉頰兩側的咬痕,清涼甘冽之感頃刻蓋過傷口上的灼燙痛感,殊月柔聲給兩人道謝,一個眼神也沒給叱梟。
“你是來問進度的吧?”殊月猜到姜雀是為何事而來,不等她開口就先問出聲。
姜雀:“是。”
殊月道:“已經完成近一半了,那場洪水雖然耽誤些時間,但我喊了人幫忙,進度比想象中快很多,三五日之內就能將符紙交給你。”
她從成為靈筑師那天起就組建了自己的隊伍,個個都是經驗豐富的靈筑師,所以她當時才有底氣接下姜雀的活。
姜雀有些驚訝,雖然對靈筑師不是很了解,但她知道要在這么短時間內煉好一座宗門的符箓,殊月肯定要耗費不少精力。
她不說好聽話,只一味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