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兩個人突然覺得出去玩沒啥意思,昨日玩了一天之后,兩人恢復了咸魚安靜本性。
于是直接宅在家里看書聊天玩兒。
秦明開始聊自己以前查的案子,他先把案情講出來,再把自己的尸檢結果說一遍,讓唐玉來猜測誰是兇手。
“失去了身體器官,頭也被砍了?很顯然有人看上了他的器官。
死者是個包工頭脾氣暴躁,能有他身體信息的人只能是親人,他哥哥干的?”
唐玉把這答案一說出來,秦明點頭,這是不久之前的一個小案子。
老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兩個兒子,實在是悲劇。
“情侶死亡?肯定是這個女人后面的男朋友干的,你剛剛都說得這么明顯了。”
這倒也是,秦明說出了這個案子更讓他關注的一個點,那就是兇手拔掉了死者的后槽牙。
唐玉腦海里面的警鐘一下子就敲響了,她對變態實在是太有經驗了。
“犯罪顧問?就是有種無聊到發瘋的人,喜歡教別人犯罪。”
這倒有可能,秦明也好奇這個人是誰,于是他開始說下一個案子。
恐怖派對里面有心臟病的八卦記者,被人調換了藥物之后受驚嚇死亡。
接著,兇手主動要求見秦明,說出了自己拔掉后槽牙的事情,還說這是對幕后之人的報酬,
“等等,我確認一遍,這個謀劃十年為女朋友報仇的男人。
新的女朋友是幕后人給他找來的,和十年前的女友長得很像。
然后,他把牙齒拔出來送給幕后之人,再質問你為什么不給你父親報仇?”
秦明一言難盡地點頭。
融合了范閑的記憶之后,父親死亡的記憶雖是傷痛,但不至于讓他現在想起來就痛苦萬分。
“所以這個幕后人是在針對你吧?你當法醫當了這么多年,得罪了哪個兇手家屬嗎?”
“你覺得有哪個兇手的家屬我沒有得罪過嗎?凡是被我找到證據送進監獄里面的人,應該大部分都對我恨之入骨。”
當秦明把這話說出來之后,唐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說得也是,你這可是高危職業,親愛的,你慘了!”
秦明看著枕在自己身上看書的人,午后的陽光透過紗簾,細碎地灑落在她的臉龐,勾勒出柔美的輪廓。
他的愛人正拿著一本書偷笑,眼眸彎彎,睫毛輕顫,可愛又動人。
秦明的心瞬間被柔情填滿。
“玉玉還是這么可愛。”
這話說完,秦明伸出手緩緩將那本書從唐玉手中輕輕抽走,然后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剛剛我們聊了好多案子,玉玉很快就能猜到真兇,對法醫知識好像也很了解,是干過這個職業嗎?”
那到沒有干過這個職業,主要是耳濡目染。
有些知識強行進入了她的腦子里面,想忘都忘不掉。
“算是吧。”
這話一說完,秦明的手便溫柔地穿過唐玉的發絲,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頭皮,引得唐玉忍不住微微瞇起眼睛,露出愜意的神情。
“你以后做個洗頭小哥,估計顧客要爆滿。”
唐玉嘴角輕揚,眼中滿是戲謔與調侃,聲音軟糯,帶著一絲慵懶的嬌嗔。
秦明嘴角勾起笑容,他低下頭在唐玉的耳畔輕輕吹著氣,惹得身下人脖頸間泛起一片紅暈。
“我才不會給別人洗頭,除了你和孩子,其他人可享受不到我的伺候!”
唐玉被他弄得癢癢的,笑著扭動身體想要躲開,卻被秦明順勢摟得更緊。
“我們這輩子要生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