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打,明天我們就走了?
太牲口了。
可就在他準備打退堂鼓時,樹屋的上面卻垂落下一條藤蔓梯子,隨后格蕾雅幽幽的聲音響起:“上來吧。”
鄧肯抓住藤蔓輕輕一躍就上去了。
房間內。
女巫格蕾雅不知道何時已經換上了一襲淺綠色的長裙,長長的頭發垂落到地板,眼前是一面銅鏡,正在梳妝打扮,她看著有點局促的鄧肯,美艷的側臉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道:“我本以為你跟其他的蠻子不一樣。”
“不過看起來。”
“你確實是一個蠻子。”
喝多了就找女人。
居然找到她這里來了!
簡直膽大包天。
鄧肯看著格蕾雅略帶魅惑的笑容,反倒是放松了許多,自顧自坐下道:“只是過來謝你上一次的提醒。”
這美艷女巫聞言起身,妖嬈的身姿誘惑心神,雪白的峰巒在月光下白得仿佛瓷器,她表情玩味道:“噢?”
“真的是這樣嗎?”
“本來我一個人隱居于此,平時無趣得很,你既然敢來,倒也未嘗沒有機會。”
“但你既然只是來感謝我的,那么你現在可以走了。”
這女人在逗自己玩。
鄧肯哪里會示弱,他直接上手了。
格蕾雅呼吸瞬間一頓,在被鄧肯擒抱后,以她的力量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安撫大白,不過就在鄧肯準備更進一步時,剎那間一股麻痹感襲來,以人間體強悍的體質都不由僵直了一下。
這美艷女巫輕笑著從鄧肯的擒抱下掙脫鉆出,她伸出白嫩的指尖拂過鄧肯的側臉,笑盈盈道:“你倒是想得美!”
“出去醒醒酒吧。”
一根藤蔓纏繞住鄧肯的腳腕,直接想把他丟出去。
狂暴!
開。
鄧肯瞬間依靠蠻力掙脫,單手抱住了眼前美艷女巫的纖細腰肢,跟他粗壯的手臂相比,這小腰一只手都能握住。
不給拉到。
就在格蕾雅以為鄧肯會得寸進尺時,他卻是松開了眼前的美艷女巫,手指勾起她潔白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一口。
這要是在一號世界,今晚她就得自己乖乖洗白白了過來侍寢。
碰。
鄧肯從樹屋上一躍而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蠻子向來如此灑脫。
第二天。
整個蠻子戰團的所有人集合,海加爾也精神抖擻地出發,但是卻并沒有看到那個愛神牧師。
鄧肯現在火氣很大。
本來應該是布魯陪他競技,結果鄧肯親自上陣,兩人拳拳到肉,打了一個平手,就是海加爾臉腫了,算是完成了一次日常儀式。
海加爾都懵了。
鄧肯明顯昨天沒有狂歡,今天趁著他醉酒狂歡后,又暴打了他一頓,好在他提前有所防備,今天沒吃那么大的虧。
這時不時給他上強度,海加爾都學乖了。
——海加爾(四星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