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尚尋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扭頭一看是邵巡。
邵巡的神色沒有之前的輕佻,反而是正色的問:“發生什么事了?”
“我,我爸生了重病,我現在必須去醫院。”當時的尚尋心亂如麻,把本不該說的情況,直接告訴了邵巡。
“那你直接坐我的車,我送你去醫院。”
邵巡完全沒有給尚尋考慮的時間,直接帶著他坐上豪車。
尚尋很順利的來到醫院,在探望父親之后就去和醫生了解情況。
醫生告訴他,這種病不容易治好,而且需要不停的接受治療。
這是一個無底洞。
對于尚尋這樣的家庭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尚尋自然不可能放棄治療,可他也只不過是一名學生,他又能為父親做什么呢?
就在尚尋已經決定輟學去打工的時候,一片陰影落到了他的身上。
尚尋抬起頭,就看到邵巡微笑的臉龐。
尚尋接受了邵巡的幫助,所以他沒有看出當時邵巡臉上的笑意并非是安慰的笑。
而是那種即將買到心儀商品露出的愉悅笑容。
“我剛才從醫生那邊聽到了,你父親的病需要很多的錢治病。”邵巡歪著頭,“你現在能籌到那么多錢嗎?”
尚尋搖了搖頭,有些崩潰地抓著頭發:“我家的經濟條件很差,平時我父母辛苦打工才能保住溫飽,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邵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氣餒,我可以幫你的。”
尚尋并未失去理智,他聽到這話只覺得奇怪:“我們并不認識。”
“朋友不也是先從不認識到認識的嘛……”邵巡看到尚尋的神色松動,“你看,我都送你來醫院了,難不成你不把我當做朋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尚尋頓了頓又問,“你能怎么幫我?”
邵巡指了指尚尋父親病床那邊的方向:“你父親的醫藥費交給我吧。”
尚尋并不是天真的人,在聽到這話以后他心中并不是欣喜,而是感覺到了一塊重石開始壓在心頭。
“你要我做什么?”
“嘿嘿。”邵巡瞇著眼笑了笑,他很清楚尚尋沒有拒絕的理由,“我要你替我去上學。”
就這樣,尚父的病情因為有醫藥費的緣故穩定了不少。
邵巡也終于擺脫了那繁重的,無聊的學院生活。
只有尚尋為此失去了自己。
尚尋并不覺得有多難過,畢竟為了父親的健康,犧牲自己又怎樣。
他看過太多的人,哪怕是出賣自己都換不來這么多錢,他已經足夠幸運了。
后來尚尋才知道,為了邵巡之所以會選擇他來替自己,主要注意到兩者的名字別人叫起來有幾分相似。
再加上他好拿捏,邵巡才挑中了他。
尚尋帶上了邵巡的胸牌,剛開始他總擔心會露餡。
而邵巡笑著說:“其他人是不會認出來的,他們看的永遠是你身后的背景還有勢力。”
后來尚尋發現邵巡說的確實是對的。
他并沒有刻意去模仿邵巡的一舉一動,可同學們從來沒有對他起過疑心。
學生會長所帶來的權利也讓尚尋漸漸的沉迷其中。
“會長,我們班那個叫為尚尋的特招生,怎么一直沒來上學呀?”
尚尋當時正在批閱文件,在聽到名字的時候還恍惚了一陣。
隨后他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對方生病了,病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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