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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谷關隘風聲呼嘯,吹得三人衣衫獵獵
半晌之后,呼延道身影陡然消失。
“孟長老,他到底是不是你道德宗弟子?”
孟逸塵五官擰巴至極,徐也這么做,將他置于何地?
到底該說是......還是不是?
索性,瞇起眼睛裝作沒聽到,反正在場眾人誰也不打不過他,難不成還敢撬他嘴不成?
呼延道等不到結果,再次出現在徐也面前。
“徐......你叫什么來著?”
“小子名為高楊!”
“行吧行吧,高楊,如今已日落西山,你是打算耗到子時,還是現在認輸,將玄陰雷珠拱手交出?”
徐也挺了挺腰身,正氣凜然道:
“我乾元宗高楊豈會輕易認輸?”
隨即他再度拔高身形,對著塘谷關內高聲吶喊道:
“大理守軍將士們,你們聽好了,本尊乃乾元宗修士。
大理飛龍將軍被俘,我給你們見他最后一面的機會,錯過這次,便等著替他收尸吧!”
他聲如海嘯,鋪滿塘谷關
“你敢違背......”
呼延仟佑話未說完,徐也趕忙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嘿嘿,我高楊怎會違背約定,不過是個小手段而已!”
不一會,塘谷關城頭便站滿了守軍大小將領。
徐也見時機成熟,拍手三聲,聲音清脆響亮傳入大旻營地。
只見營地木門大開,士兵涌出分列立于兩側,留出一條寬敞的通道。
李副將牽著一輛運送糧草的馬車走來。
那馬車上拉著的非是什么糧草,而是一個木籠,籠中一頭母豬雙眼赤紅,四下沖撞。
來到陣前,眾人合力將囚籠抬下。
大理守軍面面相覷,一臉疑惑。
“諸位,現在打開城門或許還來得及。”
“哼,裝神弄鬼的把戲而已,不要聽他胡言亂語,他不敢謀害姬無恙性命!”
呼延仟佑大聲警告道。
徐也笑著搖了搖頭,“那這可就怪不得我乾元宗高楊了!”
隨后,他再次拍響手掌。
八名精兵魚貫而出,將綁的動彈不得的姬無恙抬了出來。
大理守軍頓時神情一緊,死死望著那道身影。
此時的姬無恙,額頭青筋暴起,喉嚨發出低沉的嘶吼。
他雙手被粗糙的繩索死死捆住,手腕磨出了血痕卻依舊不停掙扎。
神智似乎已然模糊,目光渙散,卻布滿血絲。
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猶如一頭失去神智的困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