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頭驟然陷入死寂,風聲裹挾著籠中肥豬的嚎叫掠過垛口。
不到片刻大理守軍將士,頓時炸開了鍋。
“你們對姬將軍做了什么!”
“攻不下關隘,便出此下作手段,大旻......大旻無恥!”
“大旻無恥!”
“大旻無恥!”
更有甚者,聽聞徐也乃是乾元宗弟子,躲在人群中,仗著膽子喊道:
“乾元宗無恥!”
“大旻無恥!乾元宗無恥!”
山呼海嘯的聲音襲遍大地
若非徐也乃仙人之姿,這群因憤怒而顫抖的將士早已指節泛白,緊握長槍,恨不得立刻沖出去與他拼命。
大理王朝威震八方的飛龍將軍,竟遭如此虐待。
呼延仟佑手中雷斧爆射雷光,戟指徐也怒喝:
徐也......高楊,你對他做了何種下作手段?
呼延老弟,此言差矣。
我高楊一未圖謀他性命,二未施以酷刑,何來下作一說。
徐也一躍而下,負手踱步走向姬無恙。
傳聞你們大理守軍最重袍澤之情,在下今日便想驗證一番,究竟是徒有虛名,還是真如傳聞所言。
他指尖輕點,木籠頂部機關應聲而開。
四名精兵抬起姬無恙一躍而上,懸于籠頂。
姬無恙似乎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何種慘境,歇斯底里的嘶吼透過鼻腔傳出,以僅存的一絲理智,以頭撞向徐也。
奈何距離太遠,求而不得。
他目眥欲裂,看向徐也的眼神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
徐也笑容溫和地說道:
“飛龍將軍,其實之前都是騙你的,很想報仇是不是?
哈哈,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乾元宗高楊是也,量你一介凡人,也沒有那個膽量!”
云層之上,眾人皆是有些不解。
之前二人還在帳中豪飲,怎么一轉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孟大長老,徐也到底是何意?”
“應是給那將領下了藥,可下藥就下藥,將他與豬同籠又有何深意?”
孟逸塵并未理會二人,忽然,緊鎖的眉頭被撐開,瞳孔急縮!
難不成他要
想到這里,孟逸塵銅皮鐵肉瞬間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難怪......難怪他臨時謊報根腳,原來竟是要做此等......”
想到這里,大長老頭皮發麻,恨不能立刻離開此地。
可一想到那靈儲袋里鼓鼓囊囊的靈石,硬是咬著牙原地未動。
只是周身出現一道結界,將他與眾人隔絕開來。
他們愛咋說咋說,耳不聽眼不見,心就不會煩。
只是心里一陣發涼,徐也呀徐也,你果然還是那個徐也
此刻徐也遙望城頭,淡然問道:“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這城門開是不開?”
“休想!雷尊有言,你不敢傷害姬將軍性命,何況過了今日你便輸了賭約。
到那時,我等自會想辦法營救將軍!”
“飛龍將軍神勇無畏,區區一頭豬,能奈將軍何?”
徐也聞言,放聲大笑
呼延道此刻即便再遲鈍,也察覺到了此事絕非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