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竟是全身赤裸!!!
在場的男修士尚還能穩住,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弟子,忍不住失聲尖叫,急忙轉身、抬手捂臉。
當然,不乏有好奇心強的,透過指縫偷偷打量,暗自增長見識
好在救治過程并不漫長,二人不過皮外傷,又因擂鼓耗盡體力,修養兩日便能復原。
蘇瑾瑤將他們醫治得差不多后,實在不忍直視這般扎眼場景,一揮手,將二人朝著云渺峰方向甩去。
兩道白影一閃而逝,瞬間便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多謝二長老出手相助,若他們有個閃失,弟子必將寢食難安。”
徐也長舒一口氣,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就在這轉瞬之間,他周遭已被眾人圍得水泄不通。
孟逸塵、姜莎洲、南宮柔弱等人,密密麻麻地站成了一圈。
“徐也,皆為師之過,誤了你證道之路。
若你心有怨懟,欲轉投他峰,我姜莎洲絕無二話。
只盼你莫將此事遷怒于道德宗......”
姜莎洲面上淚痕已干,神色卻滿是懊悔,聲線微顫,似在等候徐也的裁決。
徐也聞言,驚愕不已,狐疑地看向她。
剛想要發問,孟逸塵亦是長嘆一聲,勸慰道:
“此事也怪老夫大意,怎料如今道德宗竟如此......”
他頓了頓,終是將“怪人”二字咽下,無奈搖頭。
“師弟,對不起......”
南宮柔弱亦緩緩走近,目光閃躲。
“......”
徐也只覺一陣頭大,心中暗道,接受天鼓儀式時,這群人究竟對自己做了何等喪盡天良之事?
他生性謹慎,當下決定先按兵不動,佯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至于這悲痛該拿捏到何種程度,得待弄清實情后再做定奪。
徐也抬眼環顧四周,只見身旁僅有秦霜璃,以及兩位“愚弟”林羿、莊不卓還未表態。
他的目光掃過,秦霜璃像是受驚了一般,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帶著幾分哭腔說道:
“四......四師兄,我們絕無惡意,您可千萬別動怒,更別背叛師門,好不好?”
聽這口吻,只要自己不離開道德宗,轉投其他峰都合乎情理。
他心里愈發惆悵,這些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
他們可都是自己最為親近之人
果真是越親近的人,傷起自己來便越是刻骨銘心。
雖說還不知究竟是何處傷了自己
想問又不好問,畢竟都已將自己傷的如此之深,自己卻還渾然不知,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一番思索之后,徐也決定從兩位“愚弟”身上尋找突破口。
他目光略過秦霜璃,臉色瞬間冷冽了幾分,居高臨下地看向林羿和莊不卓,沉聲道:
“你們二人,可知錯了?”
“大哥,我錯了……”
林羿頭埋得很低,像是一個犯錯后惶恐不安的孩子。
誰知莊不卓卻脖子一梗,扯著嗓子喊道,“我沒錯!”
眾人聞言,皆是一怔,目光齊刷刷地射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