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人抓活的!”錢文德認出高石,想到莊瑾可能有用,連忙吩咐道。
……
后方藥王幫駐地,董培與退下來的手下匯合。
一個六經小香主匯報:“董香主,之前撤退匆忙,折了一個四經的小香主,一到三經武者十六個……東橋塢、平水泊兩坊武者也很是謹慎,占下三條街道后就停下,沒有莽撞分散追擊,找不到機會……”
“本來就是一手閑棋,不成就算……咳咳!”董培說著劇烈咳嗽起來,掩住嘴的手絹染上一抹殷紅。
這正是之前為了脫身,挨了莊瑾一掌所致。
說來,他在莊瑾、柳立誠兩人面前露面現身,一是為了拖住他們,不讓二人指揮,看沈家下面武者會不會因為打得順,莽撞分散,給他們機會;二就是考慮莊瑾是個年輕人,新近突破,打算找機會刺激兩句,看能不能單打獨斗,占個便宜……只是沒想到莊瑾實力強橫,不比他這個老牌七經差,以多欺少這種事,做起來也更是熟練,全無武德。
“董香主,您沒事吧?”
“無妨!”董培抬手,止住圍上來的一眾武者,看向其中一個小香主問道:“我吩咐你的事情,如何了?”
費續,也就是高石所在街道的小香主,答應道:“高石小隊我安排殿后留下,地點就在那莊瑾親衛附近,想來能夠被認出、活捉。”
“那就好。”
這正是董培的又一計策,也是今日中午讓高石光明正大去,這一舉措的后招!
‘從情報中看,那莊瑾是個顧念情分之人,似乎與高石也有些感情,我這將高石送去,讓那莊瑾活捉,若是對方不殺,此中就大有文章可做,鼓噪聲勢,制造嫌隙,加大裂痕……一步一步將其推入深淵;若是莊瑾殺了,后續計劃不成,也能極大惡心那莊瑾,讓其每每想起,心中都不好受,心神方面有了破綻,武道或許都會受到影響。’
如今公認的,決定武道,乃是資質、悟性,但也有傳言,心境也有影響,只是心境方面玄之又玄,尚無確鑿印證。
‘無論怎樣,付出一個三經耗材,給那莊瑾找這么大麻煩,都是值得!’
這種心思,在今晚被莊瑾這個小年輕打得如此之慘后,更是讓愈發強烈:“此仇我董某人必……咳咳!”
卻是話還沒說完,后背就迸射出點點血跡,臉色瞬間蒼白如金紙。
……
十二月初六,是日晚上,莊瑾的東橋塢、柳立誠的平水泊這一隅戰場,占下三條街道,擊殺藥王幫四經一人,一到三經武者十余人……其他各處戰線同樣順利,不過東橋塢、平水泊這邊在一眾戰線中,相較也是頗為突出。
核驗清點,莊瑾作為坊鎮守,街道占領、手下斬殺人頭分潤,得八百七十二戰功,算是極為不錯了。
事后,街道交由上面接收、消化,東橋塢、平水泊兩坊回退。
因為退到大后方,環境安全,昨夜又剛剛經歷戰事,下面武者輪換休息,釋放廝殺帶來的壓力。
次日下午。
錢文德找來,遞過來一份東西:“莊哥,這是您讓我調查的,那高石近半年的情報。”
莊瑾打開看去,臉上的淡然一點點化作淡漠,乃至冰冷,空氣中溫度都好似下降了不少:“行了,德子,你先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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