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會被道德綁架,因為抹不開面子,就給予好處的人么?如果真讓此人成功了,讓那些站隊我的人心中如何平衡?’
莊瑾輕呵一聲,看向此人,淡淡道:“曲鎮守,起來吧!”
“那……莊大人,您這是答……”曲喆想趁勢定下,卻在莊瑾冰冷一瞥中,嚇得身子一顫,連忙解釋道:“我……我只想跟著您,我只認您這位坊鎮守啊!”
“那我這位上級的話,你聽是不聽?”
“聽,我一定聽……”
“好,那就聽從命令,下月留在東橋塢。”
“這……我……”曲喆傻眼了,還能這么拿話堵他的?
下面頓時傳來一陣哄笑。
“我這次此去城東,只可帶三街心腹、兩個親衛小隊過去,其他人……有心無力。還望留下諸位用心任事,終究有緣共事一場,也希望各位平安順遂,今后如有機會再見吧!”
莊瑾說的是實話,這次他過去城東,最多只能帶三街心腹,以及兩個親衛小隊。
——城東那邊,乃是關系戶的自留地,他們那些人盤根錯節,根深蒂固……就這,已經是庶務司、執法司盡力協調的結果了。
……
散會,韋珣追上杜仕元,談論著之前的事情,語氣泛酸道:“分配酬功,下面小隊長都有大幾百兩銀子,還有帶去城東……莊大人可真是大方啊!”
他說著,無比后悔地感嘆道:“要是能重來,回到前些天,我就同樣留下……”
杜仕元聞言,看了韋珣一眼:時間退回前些天,只要不保留記憶,給此人一百次機會,對方也一百次都不會留下。
當然,他也是如此,他的性格討厭一切賭博、冒險。
“韋鎮守,不能只見賊吃肉,不見賊挨打,如若莊大人真的……沒回來,現在薛鎮守、段鎮守他們,恐怕就要遭到那苗紹、趙斌記恨、報復了。”
“也是。”
韋珣想了一下,又是憂心忡忡道:“下月咱們沈家展開反擊,聽說到時七經以上級別的限制都會解開,那等坊鎮守級別的人物大概率都會出現死傷,咱們下面人,就更是朝不保夕……”
杜仕元聽著此話,也是神色凝重。
的確如韋珣說的這樣,甚至,他的情況,比對方還壞——因為出身!
在莊瑾之前,七經之下都是耗材,無非是高級耗材、低級耗材,不看出身什么,可現在不是有某個例子的沖擊么,遇到小心眼、有偏見的坊鎮守,還真可能遭到針對……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這個對外武生招募的第二人,在莊瑾這個出身相同的坊鎮守手下,乃是最合適的。
只是……人家現在不要他啊!
‘下月更換坊鎮守,指不定遇到什么樣的吶,如果真遇到一個小心眼、對我們這等出身有偏見的……’
杜仕元想到這里,心頭籠罩上一層陰霾,旋即看向韋珣,有意捧哏之下,很快讓對方感覺兩人投機非常。
這就是在拉近關系,提前抱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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