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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莊瑾突破的這日下午,傅壽松過來拜訪。
因為上月末那場比斗么,莊瑾破解邱益之最后一招,展現出圓滿第一層次——登峰造極極限層次的黑煞掌,如斯恐怖悟性,讓傅壽松生出交好之心。
另外,上月末比斗,傅壽松、邱益之兩人算是向家主沈先鴻交出投名狀,在對方認可下平穩落地,為表誠意,這月他們二人自請坐鎮本部,主動與城東斷去勾連,因為都是作為坐鎮本部的供奉,來往交流也更方便些。
最后就是,因為城東之事,其他供奉對這二人的觀感不太好,故而這兩人最近與本部其他供奉走動相較頻繁,在刷印象分。
大家都是成年人,雖然對方曾經作為城東碩鼠勢力的保護傘,莊瑾心下有些不喜,但也不會表現出不屑與之交往的態度,那般豈不是平白得罪人?
況且,對方還欠他一個人情吶,不要啦?
‘我早過了眼中揉不得沙子的年紀,不管對方如何,沒有根本利益沖突,就不妨多條朋友多條路,說不準什么時候就用到了吶!’
莊瑾暗道著,表示歡迎,將對方迎進入院中。
供奉小院,自然比不得梅園,不過也有一個籬笆所扎的花壇,其中姹紫嫣紅,蜂蝶嬉戲。
在花壇旁,有著一個四角涼亭,兩人進去坐下,陳蕓帶來茶水、小菜,將空間讓給他們。
汩汩!
日光傾斜,光影婆娑,花香彌漫,這般環境中,莊瑾倒了杯茶水推過去:“傅供奉,請!”
這一月中,傅壽松時常過來走動,也沒客套,接過茶盞看向莊瑾問道:“莊供奉,我看你神完氣足,這是一脈境界積累完成大半了吧?”
“差不多。”
莊瑾含糊說著,暗道龜息術果然有用,對方這個通脈三脈武者,都不能看穿他的境界。
‘果然!’
傅壽松得到確認,心中驚嘆之余,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只是茶水入口,眼睛瞬間瞇起:“還是云隱茶?家主對莊供奉可真是偏愛。”
“那云隱茶樹每年產量有限,我等供奉一年份額也就一斤,我早就喝完啦,其它時候想喝,也就在每月的高層小會上……莊供奉這里還有,還能頻繁拿出招待客人,想必是家主私下給的吧?”
“上月底,傅供奉知道的……這茶葉可不是好拿的。”莊瑾微微搖頭,沒有多說。
“這話也是,咱們這位家主……”
傅壽松也沒說下去,岔開話題,和莊瑾聊起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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