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晚侍寢的有可能是李清照,趙俁立即就將許卿排在了明晚。
趙俁來到張純的宮中,下意識地就去找李清照。
結果,哪有李清照的身影?
這不禁讓趙俁有些失望,‘我誤會了,張純給我準備的驚喜,不是李清照?’
見趙俁一到她這里,就找李清照,張純心說,‘男人果然全都是喜新厭舊的大豬蹄子,我倆一共才睡過幾十次而已,你對我就沒性趣了?’
不過這些話,張純也就能在心中腹誹一下而已。
將趙俁迎進臥房,張純很殷勤地按照趙俁的養生習慣,讓侍女打來洗腳水,然后親自幫趙俁洗腳。
邊洗,張純邊說:
“陳灌所諫,也非無的放矢。紹圣朝修《神宗實錄》,竟以王安石之日錄為參,此實荒謬之舉。夫修史者,當廣采眾說,詳加考證,輔以相關文獻,方得信史,使后人咸知官家之圣明也。”
“蔡卞,王安石之婿也,致力神化王安石,大搞個人崇拜,極力推崇新學。至于孔廟配享,排定次序為孔子、孟子、顏回,而王安石居第四位,此等事,豈不太甚,荒唐至極!”
“王安石固具杰出之才,于我大宋亦有大功。然過度拔高其尊位,無論于朝局安穩,亦或于其個人聲譽,皆非有益之事。官家以為如何?”
張純說得其實很有道理。
關鍵,蔡卞現在甚至都不滿足讓王安石排第四位了,他甚至想讓王安石與孔子平起平坐。
只是因為遭到舊黨的大力反對,他才暫且作罷。
可蔡卞仍舊賊心不死。
不久前,蔡卞的人負責修孔廟,他將顏回和孟子放在孔子主位左側,王安石放在主位右側,以右為尊,王安石相當于坐上了孔廟的第二把交椅。
讓蔡卞再這么折騰下去,搞不好王安石真會被供起來。
而且,宋神宗到底是趙俁的便宜父親,一味地凸顯王安石,踩宋神宗,作為“兒子”,趙俁也不能不管。
值得一提的是,趙俁之所以總能被張純說動,主要是同樣來自后世的他們,價值觀和看法高度一致。
就比如對王安石的評價。
趙俁也認為,王安石變法,對趙宋王朝有一定的幫助,但不論是他的成就,還是他的新學,其實也就那樣,至少不夠在孔廟中排第四,就更別說排第二了。
所以,與其說,趙俁是被張純說服的,還不如說趙俁也認為蔡卞把王安石拔得太高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時政,便休息了。
誰知,趙俁都跟張純大戰過一次了,也沒看到張純所說的驚喜在哪?
就在趙俁想問張純‘你到底給朕準備了什么驚喜’之際,張純突然對趙俁說:“官家太過神勇,臣妾一人招架不住,不如臣妾叫個人來,我二人一同伺候官家,如何?”
……
……
求月票支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