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啞口無言。
沉默了好一會,張純才悻悻地說:“行了行了,你們也別費勁了,我承認,我有點斗不過鄭皇后,還有可能活不過趙俁,以后如果真沒機會,我肯定不再提當皇后或者當太后的事了。”
見張純終于讓步了,李琳、葉詩韻、麻曉嬌心想,‘也不枉費我們昨晚做出的犧牲。’
只有袁傾城一個人躺在角落里膩味。
她是最不想參加昨晚那場荒唐事的。
奈何,昨晚趙俁殺瘋了,她也成了池魚。
關鍵,最初特別反感這種事的她,后來好像還沉浸在其中了……
‘我骨子里是不是有變態的基因?怎么會這樣……’
袁傾城心中暗自驚疑,臉頰上不禁泛起一抹緋紅,那是對昨晚經歷的羞澀與不解交織的復雜情緒。
這時,麻曉嬌注意到了袁傾城始終一聲不吭,她道:“還沒適應呢?”
接著,麻曉嬌就自顧自地勸道:“這種事,你早晚都得面對,我以前不也跟你一樣,可從生完婉瑩,我就叫喜多她們來幫忙了,實在是我一個人也不抗趙俁禍害,而且,有人幫忙,我也能省點力氣,還能舒服點,唉,習慣就好。”
葉詩韻也說:“就是,他體力和耐力那么變態,咱們又不是琳姐,沒人幫忙,根本就扛不住。”
不想,李琳竟然也說:“為了生孩子,我已經把《囚徒健身》給棄了,只練《瑜伽》,體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從前了,我現在也得讓念月她們幫忙。”
頓了頓,李琳又說:“奇怪的是,趙俁的體能,比我巔峰時期還強,我估計,可能跟他練道家的養生功夫有關。”
誰也沒想到,這時,張純竟然沉聲道:“怕只怕他不只練道家的養生功夫。”
聽張純這么說,李琳、葉詩韻、麻曉嬌、袁傾城一塊看向張純,李琳更是直截了當地問:“你什么意思?”
張純也沒有隱瞞,而是說出了她的擔心:“趙俁的身體也太好了,好到有些離譜,我懷疑他也許吃了丹藥。”
“吃了丹藥?!!!”
李琳四女全都是大驚失色。
身為現代人,可是很清楚,吃丹藥可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找死的事。
張純繼續說:
“你們可能是以為雍正是個工作狂,最后是活活累死的,其實這個說法是不對的,雍正的死是另有原因。”
“不可否認,雍正剛登基的時候確實是個工作狂,哪都不去,整天就待在養心殿批折子,每天批復奏折字數有時候多達上萬字。有些大臣時間長了不給他上折子,他還會特地下圣旨問這個大臣你為什么不上折子。大臣說,我無事可奏啊,雍正說那你也得上折子,哪怕上個折子給朕請安也行啊,就到這種份上。”
“可到了雍正八年,情況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因為那一年怡親王胤祥死了,此事對雍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從雍正的起居注就可以看出來,從那一年開始,雍正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是那個日夜工作,古往今來第一勤政皇帝了。”
“首先從雍正八年到雍正十三年這段時間里,雍正每天批閱奏折數量已經少了很多,而且那時雍正批復奏折再也不是經常洋洋灑灑幾百字、幾千字、甚至是上萬字了,而是經常就三個字‘知道了’,有時候就一個字‘了’。”
“從雍正八年開始,雍正就從故宮搬去了圓明園,因為那里比故宮住著舒服太多了,還有就是很少見外人了。”
“在雍正最后的五年時間里,雍正已經不再勤政,他改養生了,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他就主要干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