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作太大,她們各個疼得直咧嘴。
但她們也顧不上這些了。
趕緊沖張純行了一禮,她們就匆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找侍寢女官登記去了。
等四個新晉少婦走了,張純才對蕭瑟瑟說:“別裝了,我就不信,你昨夜能睡得著覺。”
老實說,蕭瑟瑟真有些怕了張純。
這個惡毒的女人,只用言語就逼得她乖乖聽話、乖乖配合,甚至逼她做了不少她從來別說沒做過甚至都沒想過的事,這把她的遮羞布全都給扯了下來,讓她就跟個婊子似的。
關鍵,經歷了這些事之后,蕭瑟瑟感覺自己的心亂了。就是,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正不全都是民族大義、國家存亡了,好像還有點趙俁的影子。似乎她的世界被悄然分割出來了一片新的天地。這讓她既迷茫又沉醉。
見蕭瑟瑟依舊緊閉雙眼,張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笑嘻嘻地說:
“如何?官家比耶律延禧雄壯罷?耶律延禧敗給官家不冤罷?”
“你昨夜好騷啊,想來是教官家給征服嘍。”
“聽聞你在耶律延禧身邊時,總是清冷孤傲,如今卻這般順從,官家真是好手段……”
張純的話如同鋒利的刀片,一片片割開蕭瑟瑟心中的偽裝。
蕭瑟瑟再也繃不住了,她猛得坐起,氣呼呼地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可否不要再作踐我了?!”
張純笑呵呵地說:“此事取決你之所為也。”
蕭瑟瑟恨恨地看著張純。
張純見此,笑著問:“你想刀了我?”
雖然張純的說辭很怪,但蕭瑟瑟還是聽明白了張純的意思。
老實說,蕭瑟瑟真想順著張純的話說“沒錯,我就是想刀了你”。
可話到嘴邊,還沒想好今后到底怎么辦的蕭瑟瑟,又把頭給扭到一旁去,顯然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張純心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嘴上則說:“反正你也睡不著覺,那便幫我做點事。”
蕭瑟瑟假裝沒聽見張純說什么。
見此,張純非常露骨地說:“你昨夜膝蓋并攏或與髖同寬,雙手與肩同寬,大腿垂直地面那招,叫趴貓式,又叫大貓式,這個姿勢……”
說到這里,張純就開始流口水。
看來,張純所說的,孕婦比尋常女人更渴望這種事,是有切身體會的。
蕭瑟瑟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咬牙切齒道:“我幫你還不行嘛!!!”
也不等張純再說話,蕭瑟瑟就趕緊下床,生怕張純繼續揭她老底。
這時,立即就有幾個侍女走過來,幫蕭瑟瑟梳妝打扮,然后幫蕭瑟瑟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趙宋王朝的宮裝。
張純品頭論足地看了一會,總結:“你還是穿契丹皇妃服飾好看。”
說到這里,張純自言自語地又說:“得教使臣將你的使用要來,制服誘惑是你的優勢。”
蕭瑟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制服誘惑”,但她本能地覺得,這應該不是什么好事,張純沒準又在算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