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俁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腳下的步伐卻未曾停歇,轉眼間已至蕭瑟瑟的寢宮前。
此時,蕭瑟瑟宮里的女人,全都精心裝扮過她們自己,在門口迎接趙俁的到來。
只見,蕭瑟瑟身著華麗的襦裙,發髻高挽,珠翠點綴其間,顯得格外端莊而嫵媚。她的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眉眼間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情與深邃,仿佛已準備好一場精心策劃的戲劇,只待主角登場。
“臣妾參見官家。”蕭瑟瑟盈盈一拜,聲音柔和而富有磁性又帶有一絲魅惑,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免禮平身。”趙俁微笑著回應,目光在殿內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蕭瑟瑟身邊的幾位女子身上。
最吸引趙俁目光的還真不是那兩個與蕭瑟瑟有幾分相似之處的契丹少女,盡管她們一個明眸皓齒,顧盼生輝;另一個溫婉嫻靜,氣質如蘭。
最吸引趙俁目光的是跟蕭瑟瑟長得有八九分相似之處的兩個契丹美婦,也就是蕭瑟瑟的姐姐蕭琴琴和妹妹蕭琵琶。
蕭琴琴雖已過而立之年,卻絲毫不見歲月的砥礪,反倒沉淀出一種雍容沉靜的氣度。她的眉眼比蕭瑟瑟更顯舒展,眼尾微微上挑卻不帶鋒芒,笑時眼角會漾出淺淺的紋路,像極了秋日湖面被晚風拂過的漣漪。舉手投足間帶著久居上位的從容,見趙俁看來,便微微頷首,唇角彎起恰到好處的弧度,既恭敬又不失世家夫人的矜持,那雙眼眸里盛著的,是看透世事的平和,仿佛早已將榮辱得失都浸在了歲月里。
蕭琵琶則是另一種風韻。她的眉眼更銳一些,鼻梁高挺,唇線分明,不笑時自帶一股英氣,笑起來卻露出兩顆小小的梨渦,中和了那份銳利。發髻上插著兩支金步搖,隨著她躬身行禮的動作輕輕晃動,叮咚作響。她的皮膚是草原女子特有的健康蜜色,與兩個姐姐的白皙形成鮮明對比,脖頸間掛著一串狼牙項鏈,那雙眼看過來時,帶著幾分審視,又迅速化作得體的溫順,像一匹被馴服卻仍藏著野性的母狼。
總得來說,蕭瑟瑟三姐妹都是那種熟透了的美人,她們長得很像,卻又各有千秋,任何男人得到她們,都應該能體會到巔峰享受。
‘有點意思,這是全家上陣給我使美人計啊。’
‘行,既然你們都已經擺開陣勢了,那我也別拘著了,咱們先較量一下,我再看看你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念及至此,趙俁就老實不客氣地一只手摟著蕭琴琴,一只手摟著蕭琵琶,抱著這兩個潤極了的美婦,在蕭瑟瑟等人的擁護下進入蕭瑟瑟的宮中。
“昆”字,博大精深。
趙俁這個大丈夫能屈能伸,蕭瑟瑟三姐妹能開能合,耶律糾思、耶律特思這兩個契丹少女也都有草原女子的英勇無畏。
在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后,蕭瑟瑟精心為趙俁準備的一切,全都被趙俁笑納了……
……
事后。
趙俁一只手摟著蕭琴琴,另一只手摟著蕭琵琶。
擠不上槽子的耶律糾思和耶律特思,只能一左一右等待著機會。
這時,感覺前戲全都鋪墊好了,給足了趙俁巔峰享受的蕭瑟瑟,擠走蕭琵琶,摟著趙俁的虎腰,柔聲說道:“官家,遼主昏庸至極,若教他繼續執掌遼國,必教女真崛起,成為我大宋心腹大患……”
聽蕭瑟瑟這么說,趙俁心想,‘耶律延禧啊耶律延禧,你說你這個皇帝當的得有多差,才能讓你原來的妃子都這么看不起你?”
趙俁的眸光在昏暗的燭光下閃爍,帶著幾分玩味與鄙夷。他輕輕撫摸著蕭瑟瑟光潔的后背,沒有說話,而是在等著蕭瑟瑟的下文。
見趙俁沒有怪她后宮干政的意思,蕭瑟瑟繼續說:“遼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如……教他退位……”
說到這里,蕭瑟瑟抬頭去看趙俁的表情,生怕自己這番話會觸怒趙俁,引得他拂袖而去,甚至招來殺身之禍。
但蕭瑟瑟心中那份對遼國和他們契丹人未來的憂慮,以及對權力和在政壇大展拳腳的渴望,驅使著她不得不冒險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