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銘回去了。
秦昭和蕭逸風還在下面。
而沈無蕭,注視那那邊的一切。
還是選擇離開。
一切都是命數。
沈無蕭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嚴斐也死。
自始至終,他只要蘇梓銘的命。
而發生的一切,已經脫離了預料范圍。
他不是神,哪怕知道劇情發展,那也是原劇情。
但所有人的路線都被改變了。
發生的事情,除了一些固定事件,基本不可控。
他可以改變一些事情,但沒有必要。
非親非故,還是對手,他不會費那個心思。
自己老婆還顧不過來呢,哪有心思管其他人的老婆。
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也要為自己的疏忽負責。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本以為一次就夠,現在看來,不一定。
“月兒,走吧!”沈無蕭牽著江淮月的玉手,上了車。
車子離開了這個老舊的小區。
“老公,剛才那個跳樓的女人,是蘇梓銘的老婆吧!”
江淮月靠在沈無蕭的肩頭,柔聲問道。
“是。”
“怎么忽然會跳樓啊,按理來說,她女兒離開的事情給她很大的打擊。”
“但蘇梓銘一直都是看著她的,她腦子不清楚了,也不至于跳樓吧。”
沈無蕭無奈道:“所以說,這就是命吧。”
“按照正常情況下,確實不應該,可若是有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去治她的病呢?”
“額.......”江淮月沒有再說下去。
很明顯了。
秦昭大概率是想要結交蘇梓銘,但因為眼下的事情沒有弄清楚,兩人關系僵硬。
于是乎,那個大聰明就想到救他老婆,從而讓蘇梓銘心存謝意。
不曾想,不救嚴斐,其實才是真正的救嚴斐。
精神重創過后的人,大腦本能的自我保護,大概率會封存一些記憶。
而副作用就是讓人精神缺失,也就是人家口中的精神病。
一旦治療好,那些痛苦記憶涌出。
任何人,總有一個不能夠承受的極限。
超出了那個范圍,人就崩潰了。
“好了,那是別人的事情,別多想。”
“其實有時候,通過一些事情,也能夠讓我更加珍惜身邊擁有的一切。”
沈無蕭摟著江淮月,對著司機道:“去郊外,然后停好車,你自己走回去吧!”
“是,少爺!”司機應道。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郊外。
司機下車后,就溜了。
剩下沈無蕭和江淮月。
兩人下了車,沈無蕭還拿了一塊很大的防潮墊。
就這么走到了樹林之中。
這邊還是有點兒茂密的。
沈無蕭一道氣機轟出。
地面瞬間平坦。
他看了看抿著紅唇的江淮月。
“月兒,是扶著樹,還是.......”
江淮月鼓著小嘴,走到一邊,雙手撐在一顆大樹上。
沈無蕭帶著輕笑,一步一步靠近過去。
從身后摟住了江淮月的腰肢。
抱住的瞬間,江淮月忽然轉身,重重的親了上去。
兩人積蓄的,瞬間爆發,熱吻了起來。
“我是貝爾·格里爾...沈,我曾服役于國特有種部隊!”
“我將向你展示,在野外最惡劣的環境下如何......”
“我必須面對并克服重重困難,在這些地方,如果沒有適當的技能,連一天都堅持不了。”
“現在,我來到了,我將向你展示如何爽歪歪。”
人與人的差距,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沈無蕭野外求生。
蘇梓銘則是抱著嚴斐,溫柔地用毛巾擦拭著她的血跡。
而后便摟著她,坐在沙發上。
一只手輕輕拍著嚴斐的后背,揉著他的秀發。
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四周的墻壁仿佛在無聲地嘲笑他的孤寂。
曾經這里充滿了女兒的歡聲笑語,愛人溫柔的細語。
而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