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他肯定不會走。
還是先緩緩。
他立刻就安排,讓蕭逸風去了單獨的好病房。
還找人給蕭逸風動手術,安裝假肢。
轉了病房,發現里面居然兩張床。
“不是單人嗎?我不想和其他人一起。”
蕭啟東很無語:“我的任務是保護你回去,必須要寸步不離的,這個是給我休息用的。”
“難不成我一直站著啊?”
蕭逸風笑了笑:“原來如此,不過寓意不是很好,別真的和我躺一個病房了。”
他隨口說了一句。
搬進去后,心情都好了許多。
沒有一些怪味,沒有一些怪問題,沒有人咳咳咳咳咳,沒有人亂吐口水。
“啟東哥,你帶了多少人啊?要不幫我個忙?”蕭逸風問道。
“我沒有帶多少人,都是在外面戒備的,你要干嘛?”
蕭逸風搖搖頭:“不是讓你們動手什么的,而是幫我找一個人!”
“誰?”
“蘇梓銘,他去津門,去我嫂嫂娘家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別出了什么事情。”
“你去幫我查查,看他在哪里,知道他沒事就好。”
“他大概是不想見到我了,所以就打聽一下就行。”
蕭逸風一直愧疚。
但若是蘇梓銘能夠好好的,都還行。
到一個地方隱居最好,再也別出來了。
蕭啟東一愣:“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蕭逸風疑惑。
“蘇梓銘早就死了.......”
蕭逸風一頓,眼睛瞪大:“死......死了?”
“什么......什么時候?”
蕭啟東回應道:“都過去一段時間了,去津門后,當天晚上回來,就已經死了。”
蘇梓銘和蕭逸風的關系還行,他的動向也會有人匯報。
可沒有人和蕭逸風說。
蕭啟東說完,心中一跳。
剛才嘴快了。
這小子別沖動了吧。
“當晚就死了?不可能吧,你別瞎說,他是帶著喪去嫂嫂娘家請罪的啊。”
“自殺了?”
“不是!”蕭啟東不太想說下去。
“你說啊,到底怎么回事?”
“人不在了,就別提了吧........”
“你他媽的,說啊,說啊!”蕭逸風忽然激動,一把拽住了蕭啟東。
“他.......他去找了黃袍圣主,動起手了,剩下一口氣,逃回了帝都。”
“死在了公墓。”
炸雷在腦海中轟響。
銘哥死了。
他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臉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眼睛里原本的神采漸漸被一種瘋狂所取代,那雙眼眸像是被點燃的火焰,迅速變得血紅。
那紅色仿佛能滴出血來,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忽然,他下了病床。
一條腿的情況下就要往外沖。
“你干嘛!”蕭啟東連忙拉住他。
蕭逸風積攢的情緒直接爆發了。
但他像是根本感覺不到束縛一般,依然瘋狂地掙扎著。
力量出奇地大,蕭啟東都被他拖著向前滑行了幾步。
“焯你媽的,黃袍圣主,我焯你媽的!”
“坑了他十年,還殺了他,我焯你媽,我要你死,我要你全家死!”
他嘶吼起來,拼了命要出去。
蕭啟東沒辦法只能夠將他按在病床上。
死死扣著!
“啊!!!啊!!!”
他瘋狂嘶吼。
身體劇烈地扭動著,雙手胡亂地揮舞。
試圖掙脫開眼前這個阻礙他復仇的蕭啟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