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事出突然,并沒有討到什么便宜。
容彰冷眼看著謝清川被謝靖同帶來的人,摁在地上,然后押著上了車。
“不僅如此,我還有更大的驚喜,告訴你的父親。”
一行人去了醫院。
謝靖遠看到了自己的親哥哥時,氣得在病床上說不出話。
謝夫人容畫看著謝靖同,上來就給了一巴掌,“你個畜生,你還我兒子。”
謝靖同忽然就笑了,“你兒子……你兒子在啊,他好好的呀。”
容畫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的好兒子,好好的。”謝靖同在病房的沙發上坐下,他自然的翹起腿來,如今謝氏已然要落入他的手中,他最終是開心不能自已的,所以落座的姿勢也有些春風得意。
容畫沉默了半晌,“你什么意思,你是說,你是說那個孩子……”
這讓容畫想起了第一次見容彰時,兩個人就在公司里,有過一面之緣的,她對那個孩子,就覺得熟悉,可哪里熟悉,她卻說不出來。
后來,容彰救了清舟,她心里對這孩子更是喜歡的不得了,難道是這樣子的嗎?
容畫一下蹲坐在沙發上,“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自己的孩子都認不出的。
容畫只是沉默了半晌,“我不管你在做什么,你的話,我一句都不會相信。”
話雖如此,可如果容彰真的是自己丟失的大兒子的話,她要問清楚。
容畫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想要問一問他,如果他是她的孩子的話,這么多年,怎么就不跟她這個當媽的相認?
畢竟,他離開的時候七歲了,是記事的。
“弟妹,就算問,他也不知道的。”謝靖同在病房里點了一支煙。
“你對他,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對他做了什么,你這個畜生!”容畫上來就廝打謝靖同。
謝靖遠靠在床頭,氣得要背過氣的樣子。
謝靖同給了容畫一巴掌,“我要做什么,我就是要讓你們痛苦,我這么著急回來,我就是想要看你們痛苦的樣子,謝清舟已經在懷疑這事了,他在查,他若查出來,對你們的痛擊至少少了一半,所以,我親口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容彰就是謝清潯,只不過是小時候過的太痛苦,將所有的東西都忘了。
不知道家住哪里,只知道家是海城的,我就利用他的身世,讓他給我當狗,你看,他當的多好,搶弟弟的女人,搶父親的公司,這就是我送給你的大禮啊,謝靖遠。”
容畫聽到這樣的消息,想起了上次那孩子拿到的那段視頻,被關在狗籠子里,與狗爭食。
容畫一激動暈了過去。
謝靖遠也氣得躺在病床上大口的喘氣。
病房里一下就亂成了一團,謝靖同看著十多年前,害得他像狗一樣的兩個人,讓他不得不遠離這里,去往國外。
蟄伏多年,謝靖同心里終于痛快了一些。
“靖遠,做人真的不要太善良,當年我沒能在公司站穩腳跟,做了那么多錯事,你就不應該聽母親的話,讓我去國外,你應該送我去坐牢,送我去坐牢,我就不會帶走你的兒子,讓他來對付你。”
謝靖同就是想要氣死他,拍了拍他的臉,呵呵大笑著,仿佛他才是人生贏家一樣。
謝靖同揚長而去,謝靖遠嘴角抽搐著,按下呼叫鈴。
……
謝靖同去醫院的當天下午,媒體傳來消息,說是謝董事長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