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在場無論男女老少,都是眼眸瞪大,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那可是白三思啊!
放眼黔南,只此一人,縱觀黔省,也僅有黔北的那位大人物,能夠跟白三思分庭抗禮罷了!
白三思在黔南,就像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無數首富大佬,都對他諱莫如深!
即便剛才,酒會現場名流云集,但白三思的身份,也絕對是最頂尖的那幾個之一!
可是現在,白三思,居然對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低頭禮請,語氣中滿是恭謹,這是什么情況?
他們都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而相比起其余人的驚愕來說,安城這一眾年輕一輩,則是被徹底嚇住了。
他們之前雄赳赳氣昂昂,準備想教訓一下凌軒,那腳步邁得腳步一個輕快。
可是現在,他們的雙腿如同灌了鉛水一般,再也拔不動絲毫!
開玩笑,這種情況,誰敢上去?
連白三思這樣的大人物,都對凌軒低頭禮請,讓凌軒去參加首富交流會,他們這些人若是上去找凌軒的麻煩,那豈不是跟白三思作對?
這跟找死有什么區別?
凌軒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表情,先是斜眼掃向了剛才出聲的青年。
“怎么?你找我有事?”
那個常年練習散打的公子哥,手舉在半空,放也不是,抬也不是,臉上的表情無比難看,恨不得自己沒有出現在這里。
“沒,沒有!”
“絕對沒有!”
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臉上冷汗滴落,背后衣衫都被汗水浸濕了。
而白三思聞言,則是眼眸一沉,回頭朝他看來。
“嗯?”
白三思僅是一個眼神,青年頓時膽都被嚇破了,雙腿一軟,便是跌坐在了地上,渾身劇烈顫抖著。
好在,凌軒并沒有過多理會他,只是對白三思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
隨即,凌軒和白三思兩人,便在一眾人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酒會現場,消失在長廊盡頭。
等到兩人走遠,酒會現場這才炸鍋!
“我的天,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堂堂白爺,黔南半邊王,居然會對一個青年如此恭敬禮請?”
“嘖嘖,我剛才看到那個青年一個人坐在那邊喝酒,我還以為是哪家來玩的小孩,沒想到,居然是真人不露像啊!”
一道道驚愕、贊嘆的聲音此起彼伏,不少人都暗暗猜測凌軒的身份。
而安城的一眾年輕男女,早已經嚇得面如土色,心都還在顫抖著。
此前,凌軒對陶文靜自稱為“姐”不屑一顧,他們還覺得凌軒不識抬舉,不懂得做人。
現在他們方才知道,這哪是什么愣頭青,分明是有所依仗,根本不把陶文靜放在眼里啊!
想到這里,眾人暗自慶幸,剛才沒有真的跟凌軒起沖突,否則現在,他們要面對的就不是一個凌軒,而是威勢驚天的白三思了!
這種情況,恐怕連身為安城首富孫女的陶文靜,也扛不住吧?
想到這里,那些之前對凌軒冷嘲熱諷,頤指氣使的年輕男女,紛紛變了表情,一個個轉向舒婉婷。
“舒小姐,你這個朋友牛啊,居然認識白爺!”
“嘿嘿,舒小姐,有空一定要常來安城,只需要支會一聲,食宿游玩,我全權負責!”
“舒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一瞬之間,舒婉婷直接成了眾人焦點。
舒婉婷愣住了,之前她雖然因為認識陶文靜,跟著這個圈子的人,但實際上這些安城的公子小姐們,并沒有真正把她放在心上,更多是將她當成一個姿色出眾的尤物罷了。
可是現在,卻因為凌軒,她被眾人環繞,諂媚討好之聲不絕于耳,她只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