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住進中央別墅,也是因為白三思!”
“在黔北,你打了第一大佬洪坤的外甥,大概率也是白三思去替你說和擺平的吧?”
“你既然把白三思當成靠山,就該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現在打了他的侄子,他會怎么看你?”
楊夕月的語氣中,滿是焦急,她是的的確確在為凌軒擔心。
她現在已經離開庭豐,庭豐集團往后只能靠凌軒,而凌軒有白三思這個靠山,方才能夠讓庭豐屹立不倒。
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情,白三思就算肯放過凌軒,必然也不會繼續當凌軒的后臺,那往后庭豐怎么辦?凌家怎么辦?
她止不住暗暗嘆息,這個人,做事情從來都不考慮后果,只憑自己喜好胡來嗎?
打自己最大靠山的外甥,也虧得凌軒做得出來?
楊振雄等人暗暗搖頭,都覺得凌軒這么做,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楊秋燕也是眼眸瞪大,巴不得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吃癟才好!
凌軒此時,卻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表情。
他抽過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眼中透出一絲淡漠。
“敢出言威脅我,我只是給他一耳光,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若不是看在白三思的面子上,我會當場廢了他!”
凌軒此話一出,全場再次震動,一道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宛如看著白癡一般。
這個家伙,失心瘋了不成?
打了白三思白爺的外甥不說,還口出狂言,說自己已經手下留情,還給了白三思面子。
這是一個生在黔省的人,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剛剛走出貴賓席的凌天南,聽得此話,登時眼前一黑,一顆心指望下沉。
而在年輕一輩中的徐定江,已經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凌軒啊凌軒,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活膩了下地獄!”
“有些玩笑,是開不得的,有些人,也是你碰不得的!”
他心中狂笑,但面上卻是故作陰沉,突然站了出來。
他將昏迷的蔣云陽扶起,眼神直視凌軒。
“凌軒,你太過分了!”
“今天是你凌家主動召開的酒會,你身為主人家,居然對賓客動手!”
“陽少不過是跟你有些口舌之爭,你就把他打暈,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他眼神冷冽,轉向凌軒,上衣一脫。
“來,你不是很能耐,喜歡動手打人嗎?”
“我陪你玩玩?”
徐定江從小就練習散打,自由搏擊等格斗術,養成了健壯的體魄,身手足可以吊打七八個普通人。
他一米八幾的身高,一身肌肉線條勻稱完美,只是站在那里,便極具壓迫感!
他這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替蔣云陽出頭,這樣既能夠博得蔣云陽的好感,說不定還能讓白三思另眼相待。
至于凌軒,他壓根沒有放在眼里,只將凌軒當成了一個弱不禁風的三腳貓?
面對徐定江的突然挑釁,凌軒卻連眼角都沒有一掃,自顧自地坐回了座位上。
“跟我打?”
“徐定江,直白點告訴你,就憑你,連讓我出手的資格都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