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投降。
顧迎清心口縈繞著綿軟的悸動,抱著他不撒手,人也被他緊緊摟在懷里。
兩個人像在比賽誰抱得更用力,直到程越生輕而易舉將她從地上攔腰拎起來,順手掂了掂,小臂托在她臀下。
顧迎清忍不住笑起來,小腿翹起來,膝蓋頂著他的小腹,這樣被托高的姿勢,她撐著他的肩膀,剛好可以俯視他。
她抵著他的額頭,低聲問:“你這些天想我嗎?”
“想,無時無刻都在想。”
“想我什么了?”顧迎清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子。
他雙眼著她,低哼:“想你又要作什么妖,昨天找人跟蹤我,今天拋頭露面,顯然明天還要繼續試探我底線,你是真的敢……”
程越生說著又有點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進一步像暴力,退一步缺乏力道,而這是屬于成年人剛剛好的懲罰。
顧迎清睨了他一眼,抵不住心念微動,咬著下唇,附在他耳邊問:“想做嗎?”
程越生興味地瞧向她,心知有那一巴掌的功勞,又故技重施。
只是這回已經跟懲罰不沾邊,變成了成年人之間赤裸純粹的撩撥助興。
蠢蠢欲動的欲望作出前奏,磅礴的正席順理開場。
就像是兩個成熟的愛人之間的老規矩,在身體廝磨中找回丟失的靈魂共振的頻率,一般來說是和好后打響的第一槍。
第二步自然是分析復盤,找到這回矛盾的根源,爭取下次避免。
但是顧迎清累了,是物理意義上的累。
身體好疲憊,但精神是松弛的。
而且她不想再像從前那樣攻擊程越生,順便再剖析自己。
她就像是患了肌膚饑渴癥,不愿和他拉開距離,一直靜靜地趴在他懷里,感受肌膚相接處融合的溫度,聽著他的心跳催眠自己。
這也是他們之間的老規矩。
程越生輕撫她后背和手臂,在腰臀那處總是流連。
但時間真的不早了,顧迎清也過了最爽的那個點,思念與渴望盡數得到滿足。
她說:“允許你抽根事后煙。”
程越生斂眸懶懶看她一眼,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的煙和打火機。
先前浴室里出來,顧迎清要把他的衣物扔洗衣機,將他兜里的東西都摸了出來放床頭。
顧迎清閉著眼,聽著打火機“叮”地一聲,身下的軀體因吸煙起伏,而后,淡淡煙味傳入鼻尖。
她想起如今她已不吸煙,搬入新家后,也沒有帶煙灰缸過來。
顧迎清撐著他胸膛起身,四處看了看,想看周圍有沒有什么適合當煙灰缸的容器,順手撥開胡亂黏在皮膚上的長發。
目光收回來時,注意到程越生嘴里叼著煙,目光在她身前。
她掌心下的肌肉正因收縮而變得僵硬……
腰忽地被扶住抬起。
他說:“坐好。”
顧迎清咬了咬牙,伸手將他的煙取出來,“你別燒壞我的床……!”
情急之下,她只能將煙摁熄在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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