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嘴唇到鼻尖,又到下頜,沒有章法,逮著哪里親哪里。
他拇指捏著她下巴,咬吻她的嘴唇,吐息間還是那句話:“我會保護好你。”
她這回說:“好的。”
顧迎清摟著他睡著了,又在熟睡后嫌棄兩人抱一塊兒的姿勢不大舒服,主動翻了個身離他遠些。
程越生半闔著眼盯著天花板,勾了勾唇,伸手熄了燈。
他用不足以驚醒她的動作將人扒拉過來,好看著她的臉。
適應了黑暗,記憶能夠彌補視覺的缺失,完善她的五官,勾勒她熟睡的面容。
顧迎清醒的很早,估計是那種心滿意足的能量過于飽滿,又做了個夢中夢,夢中夢見她和程越生和好是一場夢。
說明她心里多少有點患得患失。
因此早早醒來,確定程越生正躺在她身邊,呼吸均勻,身體散發著真實的體溫,她才松了口氣。
顧迎清怕吵醒他,挨近了點之后,就那么靜靜看著他,然后任由思緒自由地飄遠。
直到程越生在被子底下,將腿壓在她身上。
他依然閉著眼,嘴角卻隱約勾起,顯然也早就醒了。
清早,他兩腮和唇周下巴布滿了明顯的胡青。
睜開眼來,向來有力的雙眸布滿了未睡醒的懶倦。
她喜歡這樣有生活氣的他。
看看時間也有七八點了,但耐不住兩人睡得太晚,他跟她一樣睡不沉,稍微補補覺,就自然醒來了。
顧迎清笑著偎進他懷里,最近天氣有些熱,這邊公寓里還沒有換薄被,兩個人的體溫互相烘著烤著,又舍不得分開,只得將被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后背皮膚散散熱。
程越生大概也是熱了,直接撩開被子悠哉地橫躺在那兒。
顧迎清看他那么大喇喇地晾著,這又是在早上,直挺挺的。
她還是怪不好意思的,將被子一角將他那兒蓋住。
他又撩開,“熱。”
顧迎清隨他去了,這個天她是不想開空調的。
兩個人聊了會兒孩子,她又問他最近住在哪兒。
程越生挑眉:“你不是知道么?”
顧迎清斜他一眼,“那地方別人又進不去,只知道你住哪兒,那么哪棟哪戶呢?”
“下回帶你去就知道了。”
“欸,你到底還有多少置業呢?”顧迎清好奇。
“不多,你很快就知道了。”
“嗯?”顧迎清疑惑,“什么意思?”
程越生示意般抬起手,摩挲自己無名指上她送的對戒。
他一直戴著。
顧迎清看到的那一瞬間,甚至回憶起昨夜那物壓在自己皮膚上的冰涼觸感。
心猛然跳的劇烈。
程越生說:“雖然這么說有點恬不知恥,但是既然這樣了,能不能跟我結婚?”
他想了一夜,既然分不開,那結婚至少能保證她的利益。
雖說他在財產上安排得差不多了,就怕有個萬一,他要是又突然有個什么事,有心之人想鉆空子占她便宜,有這層身份,加上他留下的那些人脈,至少不會讓別人欺負了她。
不過,上一回她提出結婚,結果不歡而散,恐怕是狠狠傷了她的心。
這次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可能會拒絕,即便是耍耍脾氣,故意要他多費些功夫獲得她的首肯,他都愿意。
顧迎清幾乎沒有猶豫,平靜道:“好啊。”
這倒是給程越生整不會了。
心說這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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