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初夏,花也開得正好,民政局在周邊造景上下了些功夫,搞了各種各樣植物和花墻。
雖是周末,但也有情侶提前預約前來領證。
一對在也在拍照的新婚夫妻路過他們的時候,其中女孩驚訝地小聲跟自己丈夫說:“哇塞,那兩個是拉拉嗎?好漂亮,也好勇,居然在民政局前面拍照。這幾個男的感覺是gay友,拍照好敬業。”
除了沉迷拍照的李方長,另外三個男的臉色都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
即便一切發生得比較快,畢竟也是比較特別的日子,程越生打算今天請雙方好友慶祝,已經安排了人將家里布置出來,準備好餐食,就當是遲來的溫居。
這會兒等著他們,準備一起去程越生和顧迎清家里的譚令和heman,一臉“好想走但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的尷尬,只好默默往旁邊退開許多。
有點撇清關系的意思。
結果他倆挨著站一塊兒,別的人看他們的眼神更奇怪了。
于是這倆人也不約而同地背過身,走遠,搗鼓起來手機假裝很忙的樣子。
程越生看著那兩女的,金玉吟穿著一身粉色長裙,有些華麗隆重,但跟新娘的“白”是完全區分開的。
只是那束白玫瑰捧花在兩人之間傳來傳去,兩個女的一會兒臉貼臉,一會兒手摟腰,嘴對嘴,不得不說……
真的很曖昧。
程越生上前,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再拍一張就回家去。”
他說時掏出兩本結婚證,走到顧迎清和金玉吟中間,擠開多余的那位粉毛,給顧迎清一本結婚證,讓她舉起來,一手摟緊她的腰,看鏡頭。
顧迎清確實也拍得有些累了,只管靠在他懷里,再度抬起有些僵硬的蘋果肌笑起來。
一群好幾人這才收拾收拾了往家中走去。
譚令趁顧迎清和金玉吟一塊兒說話時,給程越生使了個眼色。
程越生落后了兩步,譚令說:“許總的電話打到我這兒了。”
不出意外,很快更多的人也會知道程越生和顧迎清領證的事。
程越生的得力干將此時都在身邊,安排叫他們下去應對的自會應對,可拖延的過了今天再說。
各回各車之后,之前喧鬧著分享幸福的世界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他們兩個。
程越生開車,將紅本交給了顧迎清。
她拿著翻開,左看右看,其實就是那些字,那些信息,也看不出什么花來。
顧迎清在看結婚證,程越生在看她,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眉頭舒展,笑意也沒從臉上下來過。
此刻極為珍貴,讓人心口飽脹,充斥著一種初次體驗的圓滿。
程越生上前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吻住她的嘴唇。
顧迎清閉上眼回應,這樣的親密已經像呼吸一樣自然,但嘴唇每次的接觸又都有新的體驗。
呼吸交織中,程越生垂眸看著她顫顫的眼睫,試探著喊了聲:“老婆?”
這次是真正的老婆了。
顧迎清縮著肩膀強忍著笑,以前玩笑時她叫過那兩個字,但這會兒怎么也開不了那個口。
程越生也不為難她,捏了捏她的臉,打道回府。
路上,夫妻倆各自通知朋友們前來家中吃午飯。
當然謝家那邊也叫了,程婉黎當即就在電話那頭叫起來,“領證?領證!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提前跟我說?”
還隱約聽見兗兗在那邊疑惑地問:“誰啊?領什么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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