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裙伸出手。
“雄主”
西澤聲音微啞,神色有些不自然,卻沒有推開摸上腰側的手。
在雌蟲無聲的縱容下,那根手指勾著纖細的繩帶,慢慢將蝴蝶結拉回腰后,尾指擦過敏感的腰窩,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蝴蝶結已經弄正,那只手卻又倏地往上,扯開了圍裙側邊的小活結,像是掀開了壓著很多棉花的盒子,里面的內容物蓬松又軟乎乎地滿溢出來,惹得眼熱。
耶爾的呼吸很輕,聲音更輕,“太緊了,是吧”
“”
西澤看著雄蟲漂亮的眼,驀地感到口干舌燥,胸前那一片浸染了細汗的布料變得更加潮濕。
他沒有答話,只是胸口起伏的弧度更明顯了些。
耶爾突然低下頭,湊近嗅了嗅雌蟲的氣息,“你好香。”
他又聞到那股獨特的苦澀氣息了。
從雌蟲身上散發而出,像是從海面蒸騰而起的綿密水汽,絲絲縷縷地匯聚成積雨云,等待著濕透后滿溢的沉墜時刻。
按照常理來說,在雄蟲面前主動釋放信息素是在求偶,雙方都心知肚明的無聲引誘。
但信息素是不受控制自己跑出來的,眼前的雄蟲也只是輕輕嗅聞,除了解開繩結外什么都沒做,十分有禮貌且克制。
西澤被他逼得后退,后腰抵住堅硬冰涼的臺面,喉結滾動半晌,啞聲道,“雄主,早餐要涼了”
耶爾的手指還扯著那條系帶,眼前飽滿的胸肌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但這邊收緊了另一邊會更不夠,那細繩將雌蟲的鎖骨勒出了一條紅痕。
他看著那道紅痕半晌,松開了手。
“滴滴,檢測到信息素異常溢出,是否需要注射抑制劑”
015的聲音突然響起,插進這一片黏糊的空氣中。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那條圍裙亂七八糟地掛在雌蟲身上,已經不能看了,西澤的耳根和脖子都還是紅的,聞言轉開了臉沉默喘息。
耶爾堪堪回神,一手按住探出頭來的015,將它的腦袋轉過去。
少兒不宜。
等西澤低頭默默整理好衣服,耶爾低咳一聲,“下次給你買條大的。”
雌蟲低低嗯了一聲,那條圍裙也沒解下來,轉身去看鍋里的早餐,“雄主先出去吧,很快就弄好了。”
耶爾倚在門框上看他動作利落地顛勺,食物的香味很快就逸散出來,在清晨的空氣中蔓延。
“你現在還是不能控制信息素嗎”
他突然開口問,“那正常的發情期呢”
“信息素偶爾會不受控制,可能是之前遺留下來的后遺癥,還需要療養一段時間。”
西澤將軟嫩的煎蛋翻了一個面,沒有回頭,“等信息素恢復正常,發情期也會正常的。”
耶爾卻蹙起眉。
“休伊斯說你的自愈功能被破壞了,但雌蟲的自愈能力不是基因里帶出來的嗎聽說等級越高自愈能力越強來著。”
“”
西澤凝視著鍋里表皮微焦的荷包蛋,出神了一會,才慢慢道。
“是啊,那時候被抓去做了蟲體手術,專門破壞了這部分功能。”
但是也不能完全破壞,沒有自愈能力的雌蟲很容易死,折磨起來會沒有那么盡興。
所以他們給他留了一些余地,不久前他的自愈能力才開始逐步恢復。
身后沒什么聲了,西澤后知后覺,正要回頭去看,就聽到耶爾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