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好好刷牙就沒事了。
蟲族的牙膏特別神奇,耶爾有時候會懷疑它的生產標準是方便雌蟲變回原形時,可以直接用來刷那可以穿透頭骨的鋼牙的。
照例是一個晚安吻,柔軟又滾燙地印在臉頰上。
耶爾腳底發飄地洗漱去了,迷迷瞪瞪地刷牙時,恍惚間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
忘記了什么呢
一直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他才恍然好像忘記了吃藥,但是陣陣睡意翻涌而上,是吃完藥后才會發生的藥理反應。
他舔了舔唇,隱約還能嘗到唇齒間殘留的香甜。
真的好甜,要甜到牙痛了。
不是說那塊點心。
偶爾出狀況的也會變成雌蟲。
耶爾原本以為他的夢魘已經好了,畢竟精神疏導了很多次,重建的精神圖景汲取到了充足的養分,目前狀況十分良好。
但記憶和情感并不等于精神力,是可以被外力修復和介入的東西,否則軍雌的創傷后應激障礙不會那么難搞,這是耶爾后來才慢半拍明白的。
本來只是一次很平常的午后。
上午沒發生什么特殊的事,下午也沒有別的安排,一切都在正常的軌道上,甚至窗外的陽光都很柔和,非常安全而閑適。
但沒有絲毫準備的,西澤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在達到臨界點時猛地痙攣一瞬,連帶著床鋪也劇烈震動起來。
“咳赫赫呃啊”
他似乎深陷噩夢,額上布滿了冷汗,眼皮下的眼球正不安地搖顫,一絲鮮血從緊抿的唇角流下,把驚醒的耶爾嚇得正著。
“西澤”
這時候的雌蟲很難搖醒,可能是因為陷入了某些特定的場景,精神圖景外也豎起厚重的城墻,沒辦法強行突破。
只有信息素有些用,焦糖的氣味似乎能滲透進夢中,帶來一絲安撫。
西澤會依靠本能靠近耶爾,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耶爾的手,幾乎止不住渾身震顫。
“”
隨后他猛地驚醒,眼里全是血絲,神情恍惚而疲憊。
反應過來后第一件事卻是不斷輕吻耶爾被掐紅的手腕,冷汗滲進眼睛里也顧不上,低啞著聲音道歉。
“沒事的,都過去了,別怕。”
耶爾低聲哄道,扯過被子把雌蟲包裹住。
懷里的身體不復平常的滾燙柔軟,無比警惕而緊繃,甚至還在微微痙攣。
他沒有問發生了什么。
雌蟲沒有主動對他說的,應該都是些不愿提起的回憶。
反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慢慢治療就好,不必再把傷口挖出來忍受陽光和目光的苛責。
一切都會過去的。
耶爾無聲道。
他將信息素釋放出來注入雌蟲的身體,低下頭在雌蟲的臉上落下安撫的吻。
圍繞著床的運動不只有睡覺,還有生殖腔療養和精神力疏導。
忙著想辦法拿到接觸雌奴頸環的芯片那段時間,耶爾一直早出晚歸,甚至一連兩天都不會回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