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里。”
“雄主。”
“嗯,在呢,你抱得好緊。”
他伸手拍了拍雌蟲的后腰,將軍裝外套的下擺掀起,卡著緊扣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手心和那滾燙皮膚緊密貼合。
雌蟲顫了一下,爾后慢慢放松了身體,不再那么緊繃。
但才被安撫下來一小會,又開始不安地低聲道,“耶爾”
這下該怎么哄呢
耶爾思考了一瞬,卻并不如何苦惱,因為有無數種親昵的方法,而他可以和雌蟲一一實踐過來。
“那就親一個。”
他用力將雌蟲推開了些,手肘撐著沙發起身,和那雙眼睛對視了一瞬,幾乎在同一時間閉上眼,急切地向對方靠近。
但還沒來得及感受印在唇上的柔軟觸感,一聲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唔”
一股能逼出生理淚水的酸痛陡然襲來,讓耶爾悶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看向同樣茫然的西澤。
好像是磕到牙了。
還不等他說什么,雌蟲再次俯身親了下來,卻沒有繼續深入,只是在唇瓣上輕輕地研磨,一下下地吸吮啄弄,安撫著酸痛的地方。
這樣的親吻不帶有多少情欲,卻非常舒服和放松,親到最后會不自覺發出一點鼻音,親很久很久都沒關系。
但再怎么耐親也不能親太久,十幾分鐘后,耶爾把自己從雌蟲懷里扒拉出來,已經被親得臉頰通紅喘息凌亂,捂住了嘴舉起白旗。
“嘴麻惹”
他含含糊糊道,視線卻不自覺停留在雌蟲的唇上。
那原本習慣往下壓而顯得冷硬的唇線柔和,在吸吮中變得嫣紅濕潤。
西澤穿著和發布會時一樣的軍裝,軍帽卻在滾動的過程中掉了下來,額前的碎發凌亂地垂落,卻遮不住通紅的耳根,配上親吻過后的失神,顯得格外澀氣。
那一絲不茍系到最頂上的扣子也解開了幾顆,露出下面雪白的襯衣,明明該是嚴肅又冷峻的,卻因為一個親吻而變得滾燙柔軟。
真的會忍不住想要繼續欺負他。
但在那之前,還有別的事要先說開,接下來的話說不定真能把雌蟲欺負到哭
“我應該叫你西澤,還是希爾澤”
耶爾起身,將雌蟲反按在了身下,伸手幫他理了理領口,卻微瞇起眼毫不留情地質問道,“亦或是蒙特上將”
身下的雌蟲瞳孔微縮,眸光中的迷離瞬間褪去,陡然清醒后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憐。
“雄主,我”
他聲音發緊,神情急切地想要解釋,卻被捂住了嘴。
“不準說話。”
耶爾暗暗警告自己不能心軟,隨后冷下了臉和聲音,開始和他一點點翻舊賬。
“過幾天事情結束就告訴我真相,這是不是你承諾的雖然又是安眠藥劑又是二次分化的,但這期間足足大半個月,總有開口的機會,你主動說沒說”
他放開了捂著西澤的手,卻沒有解除不準說話的禁制,雌蟲眼尾泛紅地看著自己,卻因為不能說話解釋,神色愈發著急。
“最終居然是被你副官捅穿的,但他也支支吾吾不肯好好說,又恰好給我看到了新聞發布會才知道你的身份。”
耶爾恨得牙癢癢,原本只是想聲討一下的,這下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