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叫幾個雌蟲來吧,我試試能不能同時進行。”
“昨天夜里,陛下突然遭遇刺殺,一時不慎被刺中了胸口造成大出血,凌晨才脫離危險,這個消息很快被壓下去了。”
白朗坐在駕駛座上,一邊簡單描述了當時的情況,一邊將奧格斯格傳來的資料隔空傳輸給元帥。
“那個刺殺的蟲被發現的瞬間就自殺身亡,是捆綁最新研制的彈藥自焚而死,風一吹連灰都沒留下,無法確認真實身份。”
西澤點開光腦屏幕,劃過一張張刺殺現場的圖片,眉心不自覺皺起一道刻痕,似乎若有所思。
他的視線長久停留在一張照片上,神色似有頓悟,嗤笑了一聲合上了光腦。
“這次對我們應該挺有利的,全速前進,別讓難得的機會溜走了。”
懸浮車蓄滿了能量,流行般沿著星軌劃過半空,向著那所金碧輝煌的宮殿而去。
已經有精兵將這間宮殿嚴密地圍了起來,確保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經過層層篩查,西澤才終于踏入宮殿內。
“怎么回事”
“明明兩位殿下就在隔壁,怎么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這次的刺殺真的很蹊蹺”
外廳站著被一些被請出去的大臣,或愁眉苦臉或暗藏幸災樂禍地討論著這場刺殺,顯得有些嘈雜。
看到他進來,那聲音驀地靜了一瞬,西澤沒有理會,徑直走進了內廳
“喲,這是誰來了”
倚靠在墻壁上的迦諾一眼就看見了進來的軍雌,挑了挑眉嗤笑道,“迫不及待來看犯罪現場了”
西澤的視線粗略掃過大廳內的蟲,對上了迦諾滿懷惡意的視線,沒有一絲停留地劃過去了,反倒多看了眼站在角落處的二皇子。
這份不加掩飾的輕視讓迦諾的臉扭曲了一瞬,但想到很快就能重新將平靜又高傲的臉踩在腳下,他就忍不住又笑起來。
“陛下剛才叫您進去。”
守在寢殿門口的貼身侍從小跑幾步,低聲傳達陛下的命令。
“我知道了。”
西澤并沒有感到意外,跟在侍從身后穿過走廊,很快就見到了站在門前的奧格斯格。
和雌蟲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猜想得到印證后,西澤面不改色地和他擦肩而過,進入了被層層把守的寢宮中。
沉重的大門在身后轟然關上,光線昏暗了些,他往前走了幾步,聽到帷幕后面嘶啞的咳嗽聲。
“陛下。”
西澤在床榻前一段距離停下,行了一個禮,卻沒有再開口說話。
這位看似一輩子被勢力來回操控,卻在位置上坐了差不多一百多年的老者,其實并沒有外界批評的那么昏庸和無能。
他精于各種宮斗手段,從無數場刺殺和奪權中安穩活到現在。
至少手段如此拙劣的一場刺殺,不會看不出來幕后主使是誰
他最縱容溺愛的小雌子,菲利克斯。
好半晌,那咳嗽聲才停下來,整個寢宮陷入了一片昏沉的死寂。
“你拿著這個令牌。”
一只蒼老的手從雪白的帷幕下伸出來,將一塊令牌丟在了地上。
上面赫然纂刻著一個獨特的標志,很是眼熟。
西澤瞳孔微縮,沉默著俯身將令牌拾起。
“去吧,蒙特元帥,你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