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收緊了攬著耶爾的手,好半晌才垂眸嗯了一聲,面不改色的表情下暗藏著一點委屈。
耶爾已經鍛煉出來一顆鋼鐵心臟,不會再輕易心軟了,伸手捏了捏雌蟲的臉頰。
“就在機甲艙,可以嗎”
他輕笑一聲,處于謹慎提前詢問道,將手里的軍帽重新給雌蟲戴上。
得到應允之后,事情變得不再可控。
雌蟲的軍帽有些歪了,露出一點凌亂的碎發,看起來有種正經又不正經的感覺。
不像是剛才板正又嚴苛的長官,而是需要被教訓的刺頭。
耶爾觀察著雌蟲的表情,不斷加重力道,時輕時重偶爾突襲,主打一個猝不及防和隨心所欲。
“舒服嗎”
他俯下身湊近雌蟲耳邊,一聲聲輕笑惡劣。
“你說,那些敬畏或害怕你的軍雌,如果知道長官在訓練場這么嚴肅的場合做這些事,會是什么表情”
雌蟲已經完全陷入駕駛座中,被欺負得呼吸急促又凌亂,耳尖一片通紅,渾身都緊繃起來。
“訓練時那么兇,一個眼神都能嚇死個蟲,結果下了班比誰都不務正業,親一親就軟了,居然還在訓練場就忍不住”
“不、不是這樣的沒有不務正業”
但機甲艙內空間狹小,雌蟲完全沒辦法舒展開身體,只能僵硬地維持著別扭的姿勢被他欺負,倉促地用手背擋住了臉,耳尖卻一片通紅。
耶爾眉梢微挑,直接收回了手不再碰他,任由雌蟲被奇異的感覺折磨得承受不住,想要挽回剛才作威作福的手。
“不是這樣的嗎那你為什么要挺起身追我的手呢”
他垂眸去看西澤的神情,明明唇角已經忍不住揚了起來,語氣卻非常冷淡。
眸光渙散的雌蟲嚇得清醒過來,有些慌亂地搖頭否認。
“對不起,是因為太舒服了,所以”
耶爾喉結滾動一瞬,點染著笑意的眸光微亮,繼續追問道。
“所以是一見到我就想要了即使是在訓練場也沒關系,對吧”
“是、是的,一見到雄主就”
縈繞在耳廓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點黏糊的鼻音,濕漉漉的,像是哭了又像是太舒服了,聲線都在顫抖。
欺負他好好玩。
“”
動作幅度太大,手肘一不小心磕到了麻筋。
耶爾不得已慢下來,還沒等調整一下姿勢,就被雌蟲攬在了懷里。
西澤喘息凌亂,伸手在座椅下什么地方按了一下,那椅背很快放平下來,空間頓時變得寬敞許多。
“磕到哪里了痛不痛”
被弄得亂七八糟還注意到他有沒有磕痛,耶爾摸了摸自己微薄的良心,感到了隱約的愧疚,低咳一聲撐起身。
“沒磕到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話說我們在里面這么搞,機甲應該不會被帶得震動起來吧應該有防震機制才對。”
他活動了一下酸軟的手腕,將一些很零碎的念頭告訴雌蟲,不斷挑戰著雌蟲的羞恥心底線。
“感覺這樣不太好,偶爾一次就算了,可不能養成習慣,不然每次駕駛機甲都會下意識想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