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最近風頭正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雖然對聚會沙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但在答應之前,他還是頗為謹慎地問道:“那么米哈伊爾,應該不會有打牌的環節吧?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來對這種賭博類的游戲都沒有太大興趣。”
之所以會這樣,當然還是米哈伊爾為了防止老陀裝逼太多被眾人看不順眼以及順便幫他戒戒賭,于是這些天只要一有聚會,米哈伊爾差不多都會拉上老陀玩上一陣。
至于說結果
大致上就是老陀在信里說的那樣:
“上帝啊!米哈伊爾為什么總在打牌?而且真的有人能贏過他嗎?依我看就算是魔鬼來了也不行!他好像能記得所有的牌,你手上的牌他比你自己還要清楚!
我們玩的數額并不大,就是當成一種消遣,但玩著玩著,我發現我們成了米哈伊爾的消遣了!
一位圣徒一般的人為什么如此鐘愛打牌啊?我再也不想跟他玩了,哥哥,我實話跟你說,我現在看到這種游戲我就頭疼,我再也不玩了
不,是再也不跟他玩了”
當然,米哈伊爾并不知道這封信的存在,因此在聽到老陀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米哈伊爾也是欣慰地笑了笑,好好好,我的調教呸!脫敏計劃!總歸是有了一點成效了
高興之余,米哈伊爾當然是搖了搖頭道:
“放心吧,不會有這個環節的,我們此行當然是去交流文學與藝術的。”
“好。”
聽到這樣的回答后,盡管年輕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半信半疑,但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于是很快,等時間一到,米哈伊爾一行人便各懷目的地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而米哈伊爾一行人走在路上的時候,在另一邊,像上次一樣,年輕的姑娘娜佳穿著點綴著藤蔓和蘚苔圖案的潔白衣裳,此刻正在往自己身上噴上一點法國進口的清新淡雅的香水。
她的一位女伴波琳娜則正站在她的旁邊,不斷地開口,反復問著一件同樣的事情:
“親愛的娜佳,那位詩人今天真的會來嗎?我十分喜愛他的詩歌,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親自聽他念上一遍,所以他真的會來嗎?”
聽著自己的女伴一遍又一遍的詢問,多少有點緊張的娜佳心里也有一種頗為微妙的感受。
為了避免多余的事情發生,她邀請米哈伊爾前來的當然只是那種普通的沙龍,這種場合下,兩人稍稍說說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因為圈子的問題,她所參加的沙龍,里面的貴族子弟確實要更多一些,有些人的身份就連她的將軍父親,也要一改往日里的威嚴,和藹地問人家最近的狀況。
本來只是一場出于文藝方面的興趣才舉行的沙龍,但在其他人得知她似乎能將那位米哈伊爾邀請過來的時候,其他人的反應一下子就熱烈了起來,不止一遍地問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