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來嗎?我好像還從未在這樣的聚會里見到過他。”
“他的詩歌是多么動人啊,也是如此,我對他筆下的人物一直深感同情。”
“真的是他嗎?那位高尚的不愿意輕易露面的詩人?”
因為思想上或多或少有接近的地方,所以娜佳的這些朋友對于米哈伊爾的倒是也有相近的看法,而越是關注,他們對米哈伊爾的好奇心便越是強烈。
但直到目前為止,就算是那些圣彼得堡里有著鼎鼎大名的人物的沙龍,這位先生似乎都還沒怎么去過,眼下卻是愿意在他們的同伴的邀請下來他們這個沙龍?
這多多少少是讓這次沙龍里的貴族少爺和小姐們感到一點榮幸了。
連帶著他們圍在了娜佳身邊許久,問了不少問題。
不過問的其實大都還是米哈伊爾的詩歌和以及他接下來的創作計劃,對于娜佳而言,她倒是更樂意談談有關米哈伊爾的性格和日常中經常在做的事情。
前者是契機,但那是對于文學的愛,并不應該轉移到人身上,后者才是娜佳跟對方書信往來并且覺得很高興的關鍵因素。
一味地談一些崇高的理想或者什么哲學、藝術,這樣的作家和詩人,娜佳見過的也不在少數了。
而正當娜佳應付著自己女伴的那些問題時,有一行人已經悄悄出現在了這次的沙龍里,等眾人反應過來看去的時候,基本上也不用他們做自我介紹,眾人就將目光看向了那位沉靜的黑眼睛的青年,并且下意識地在心里念出了他的名字。
“米哈伊爾。”
娜佳喊出了聲,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下提著裙擺匆匆向前,等走到米哈伊爾面前時,她便目不轉睛地打起了招呼:“好久沒見到你了,你還好嗎?”
“我很好。”
感受著這位年輕的姑娘坦蕩和高興的眼神,作為蕭楚南的米哈伊爾險些沒崩住,差點就往后退了一步,但終究,米哈伊爾還是笑著打招呼道:
“你呢?”
“我也很好,只是有些值得講一講的事情,我忘記寫到信上了。”
明媚地笑了笑,這位年輕的姑娘也沒忘了一旁的老屠和老陀,在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并將米哈伊爾介紹給眾人后,她便找了個機會跟米哈伊爾說起了什么。
而看著這樣的場景,目前惡疾還未發作的屠格涅夫也是對著陀思妥耶夫斯基感慨道:“唉!曾經我也像米哈伊爾一樣!不過現在好像也差不多”
同樣的,對屠格涅夫印象目前還非常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回道:“我最近也遇到了類似的事情,不過哪像親愛的米哈伊爾這么從容,就像維薩里昂說的那樣,米哈伊爾身上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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