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楚延起身朝寶琴笑道:“我跟你去你房里看一看。”
幾人都愣住,大家都在一塊游玩,單單叫上寶琴進她閨房里,是要做什么?
湘云羞澀笑道:“皇帝哥哥要給琴妹妹蓋章不成?”
這話叫寶琴臉蛋兒更紅,本想著找個理由拒絕,卻被楚延走過來拉住了手,跌跌撞撞的跟他進屋。
“你們等我一會!”
楚延留下一句話,將寶琴拉進屋內。
姿容絕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與他進到屋內后,一張嬌嫩臉蛋越發羞澀,她也曾與皇帝親嘴兒過,但那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
楚延沒急著,看了看她屋內擺設,果然比寶釵屋里要雅致,多出許多來自各地的小玩意,墻壁上居然還掛了一張少見的海圖,楚延拉她走上前看過,因笑道:“這是你到過的地方?”
海圖上標有暹羅一帶的名字,但在國內又多出一些地名,可見是她自己補上去的。
寶琴抿唇笑道:“是我去過的一些名勝古跡,國外我倒是去得不多。”又失落的說:“我父親病逝了,日后我也不再有機會出遠門,這海圖是我小時候從真真國買來頑的,到京城后,知道四妹妹會作畫,才請她在上邊添了一些我去過的地名,留作紀念。”
楚延將她抱在懷中,摟著她細腰:“將來未必就不能出遠門,你年輕,你夫君我也年輕,將來二三十年后,指不定還能坐船出海!”
寶琴羞著掙扎,臉蛋紅潤的仰頭看他:“陛下……”
她并未在意坐船出海的事,而是此刻被他摟著。
楚延一低頭,吻在她靈秀的臉蛋上,她的喘息一下子重了,朱唇里嚶嚀聲起。
楚延沒急著,又笑問她:“才剛琴妹妹吃醋了?”
寶琴含羞帶媚,月牙眼笑出甜美與嬌媚神態,問他:“陛下說的是什么時候?”
楚延的手擰了擰她精致絕倫、好似洋娃娃般的臉蛋,竟有一種不顧湘云等人在外邊,直接臨幸她的念頭。
不過只是心中一動,倒沒有立刻付諸行動,將她抱著坐下,叫瓷娃娃般的寶琴坐他懷里,笑道:“我跟香菱說話的時候。”
寶琴臉上發熱,卻又笑道:“我可沒有吃那潑醋,陛下是九五之尊,我怎么敢呢?”
她笑出了兩個梨渦。
楚延低頭逗她臉蛋上梨渦,又親她漂亮可愛,令他愛極的月牙眼,叫寶琴羞得閉眸,輕喘聲越發厲害,可又慌忙推拒:“陛下,外頭有姐姐……唔。”
楚延堵住她的話,噙住她小巧嫣紅的嘴唇。
豐神靈秀的琴妹妹很快生澀的回應,她到底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原本與梅家定親,做好了嫁人準備,如今被楚延橫刀奪愛,她也收了原本嫁入梅家的心思,等著皇帝納她為妃。
剛才她見楚延見到香菱就想納入后宮,不免稍有醋意,誰知楚延卻不顧其他人,拉著她進閨房里親熱。
叫天真爛漫的她,心中不免激蕩,很快在他懷中動情相就。
隨著楚延在她唇舌上勾勒,她也忘情的摟住他脖頸,細碎輕吟聲叫人聽了臉紅。
人是指在勾起簾子,悄悄偷看的湘云。
她見兩人越來越過火,皇帝哥哥的手在琴妹妹的腰肢處摩挲,欲要撩開衣襟往內的趨勢,才慌忙又放下簾子,紅著臉回去坐下。
寶釵幾人也沒走,含羞笑說:“陛下興致起來了,你還去擾他做什么?等會子打擾到,你再受寵也要被罰。”
湘云笑嘻嘻的,卻是不怕。
探春也曾見過皇帝與她二姐的親昵,此時冷靜下來后,倒沒有再覺得意外,就算皇帝當著她們的面與寶琴親嘴,她也認為……將來會有這樣的事。
她大約看得出,這位創業之君,在房事上有昏君之勢,定要叫她們一起服侍,且不管白天黑夜。
尤其是將她們賈王史薛四家姑娘、奶奶們都叫入宮服侍,豈不就是昏君之道?
這時,清河嚇唬湘云道:“皇上被打擾了不會罰云妹妹,只會把云妹妹也叫進去!”
“啊?”
湘云驚住。
寶釵幾人都笑起來,紛紛說云丫頭知道怕了。
嚇唬成功的清河掩嘴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