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紈緊緊抱住他腦袋,低聲道:“陛下,上回我做的詞還有兩句沒念出來。”
“是什么?”
“縱使他年霜雪妒,攀枝直到青天暮……”
楚延抬起頭看她,又從她胸懷處離開,低下頭定定的看著身下的李紈,見她眼眸脈脈含情,羞澀中又有熱情似火。
“是朕貪心了,既想要宮裁的人,又想要宮裁的心。”
楚延抱著她起來,笑道:“宮裁今晚嫁給朕,便也如妻子一般,來給朕寬衣罷!”
李紈溫順的撐起身子,為他寬衣,又低聲道:“我當年成婚時,并沒有給他服侍。”
“當真?”楚延見她鳳凰與鸞鳥白皙,好看,又圓潤,又伸出手去。
李紈頓時幽怨的看向他:“先夫賈珠是個讀書郎,不如陛下這般花言巧語,又動手動腳的。”
她看出來皇帝的話只有三分真,故而只敢信三分。
楚延哈哈一笑,將她抱住:“等會宮裁就知道朕與賈珠的不同!”
李紈心跳如鼓,她已大約看出來,的確有很大,很大的不同。
掙扎起身又給他解開衣裳,見到那雄壯剛猛的皇帝身軀,李紈眼睛都挪不開了,下意識道:
“妾、妾如何能受?”
楚延一笑,將她抱在懷中,隨手將兩人身上唯一衣物,也就是李紈的肚兜給解開丟一旁,先與她接吻。
過了一會,李紈躺在榻上,顫聲道:“請陛下憐惜……”
不知過了多久,西次間。
素云和碧月漸漸有些熬不住了,兩人相繼打起了哈欠,忽然,素云聽到一聲驚叫,將她也給驚醒了。
“你聽!”素云忙說,手指了指東次間。
碧月仔細去聽,果然有聲響傳來,斷斷續續的女子聲音,但其他的鞭炮響聲卻是連成一片。
二人吃驚不已,對視一眼后,悄悄掀開簾子,卻見東次間的門簾不知何時掀開了,難怪聲音清晰傳來。
接著,兩人就看到驚人一幕:
皇帝抱著大奶奶來到正廳,將她放到涼颼颼的桌子上,用肩膀抬著她的腿。
兩人看得定在原地,足有一刻鐘,李紈才有氣無力的朝她們招手:“你們來……”
素云碧月這才醒悟,原來是奶奶在叫她們,難怪皇上抱著她出來。
二人羞答答的出去。
楚延吩咐道:“你們的大奶奶口干了,快給她尋杯茶來喝。”
素云忙去了,倒茶后,端過來后蹲下來,給躺在桌上的李紈喂去。
“妾已知曉陛下勇猛。”
喝了水后,恢復幾分體力,李紈才后怕道。
皇帝腹部是結實的肌肉,一只手臂就能輕易摟起她,叫李紈顛來倒去,隨他折騰不休。
楚延見此,只得松開她,李紈也顧不得往日形象,倒在桌上休息。
過了一會,她才掙扎起來,朝素云和碧月羞澀道:“你們等會跟著我一起去。”
楚延擺手道:“不必了,朕今晚和宮裁大婚,只要宮裁一人。”
李紈心中感動,又休息一會有力氣了,便主動攀上他脖頸,順勢坐下。
楚延再抱著她回去。
素云碧月劇烈心跳許久才慢慢平復,心里知道,將來她們也有服侍皇帝的時候。
二人因此心里患得患失,總想著皇帝抱著大奶奶走出來的一幕,想著她們下回服侍時,又是怎么樣的感受,會不會也和奶奶一樣,從貞節婦人,變成又哭又叫,且哀且羞,又美得渾然忘我的樣子。
……
且說晴雯、香菱、玉釧三人離開了養心堂,從宮女處要來兩盞燈籠,結伴一起離開。
走到大觀樓下,香菱要從左邊路走,回蘅蕪苑,晴雯和玉釧則是從沁芳橋走。
“晴雯,玉釧。”
要分別時,香菱忽而跟她們說:“我們回去就收拾東西,明早去服侍皇上起床更衣?”又有些忐忑的說:“不知道給皇帝服侍洗漱是怎么樣的規矩,明兒還得問一問宮里人。”
晴雯笑道:“皇上也是兩只眼睛一張嘴,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你既著急去服侍,我們便約個時間一起去。”
玉釧也答應了,于是三人定下明日早起的時辰,各自回去。
玉釧和晴雯從沁芳亭走過,因只有一盞燈籠,兩人就先去怡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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