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
“布蘭登,你去車上把我的移動電話拿過來,聯系大本營的維羅妮卡,驗證勞爾的轉賬方式是否真實。”
“收到!”
“……”
在“說服”勞爾之后,米爾頓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我記得你,不久之前你給我郵寄了一份視頻錄像,這就是墨西哥人的創意嗎,讓人印象深刻。”
埃克托爾睜大眼睛,看向米爾頓:“你,你是,米爾頓?!”
就是那個他根本看不起的雜碎稅務官?
他竟然這么強?有裝甲車,有直升機,還有威力強大到讓人絕望的燃燒彈?!
難道危地馬拉那邊的人真的沒有在吹牛?
埃克托爾帶過來的這些武裝部隊,實力完全足夠橫掃一個墨西哥的市了。
在米爾頓手上卻連半個小時都沒撐過去……危地馬拉什么時候出了一個這么危險的人物?
米爾頓一腳朝他下體踹過去,微笑道:“媽媽教過我,說話之前要先介紹自己的名字,怎么,難道你沒有媽媽?”
“我是埃克托爾!我的老大是華金·古茲曼!我是錫那羅亞集團的重要成員,你……”
米爾頓又一腳踢在他臉上,笑著問道:“說話之前,你難道不應該先謝謝我沒殺你嗎,你難道不知道感恩嗎?”
“操……謝謝你!謝謝你!!!”埃克托爾壓抑住眼睛里的殺意,“你發泄完了嗎?發泄完了,我們可以談判了嗎?我那視頻里面殺的又不是你的人,我們之間沒有仇恨,你很強,我們合作吧,錫那羅亞集團歡迎強者的加入。”
埃克托爾是真的想快點談判,快點獲得自由,連罵勞爾兩句的心情都沒有——因為他還有一支武裝力量,在24小時之后就要過來了。
這幫人肯定打不過擁有直升機的米爾頓。
他可不想再損失一支精英小隊了。
米爾頓居高臨下的笑了一聲:“哦?你想怎么談?跪在那說。”
埃克托爾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辱——連墨西哥的高官都不敢這么對他說話,一個糞坑國家的垃圾官員居然敢。
他一邊威脅一邊利誘:“你應該明白,墨西哥和危地馬拉接壤的這片土地,也就是恰帕斯州有多重要……現在我們錫那羅亞集團正在和其他集團爭奪這里的控制權,且占到了上風,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是我們的地盤了。”
“我說的‘地盤’,不是指的范康幫這種廢物占兩個街道去收保護費的所謂‘地盤’。我的意思是,要不了多久,錫那羅亞集團就是事實上的恰帕斯州州政府,你跟我們作對,沒有好下場。”
“你知道我沒有說謊——連墨西哥正規軍都打不過我們。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和我們合作做生意,保證我們貨運路線的安全,我立刻給你簽一張100萬美元的支票,干凈,稅后。”
喘氣說完這些話后,埃克托爾頓了一下,又看向這些人:“你們生活在一個極端貧窮的國家,絕大多數人一年就賺一千多美元。哪怕你,米爾頓控制了檢查站,這個數字最多也就變成幾千,賺這點錢,有出息嗎?”
聽到“幾千”,作戰的幾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埃克托爾羞怒的抬高聲音:“怎么?難道你們不想有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住在帶私人泳池的別墅里,出門坐私人飛機,起床身邊就是美女?!你們以為這樣的生活離你們很遠嗎?不,只要你點一下頭,這些生活就屬于你了!”
“難道你們還想在糞坑國家的糞坑待著?”
“……”
米爾頓終于收斂了笑聲。
其實他有很多理論,比如糞坑的形成原因,比如就是因為埃克托爾這種人多了這里才成了糞坑,比如應該怎么建設才能持續發展,比如這里的人生活有多慘多努力,比如這樣的民眾能爆發出什么力量,等等。
但埃克托爾不配聽這些。
對毒販講道理是沒用的,他們害怕的是凝固汽油彈。
其他事情可以談,但對毒販米爾頓永遠只有一條宗旨——戰斗到底,不接受投降。
所以米爾頓開口道:“第一,搶了你,我也一樣會變得很有錢。第二,你媽媽沒有教過你,不要去侮辱別人的國家嗎?”
埃克托爾翻了個白眼,問道:“所以,你答應嗎?”
搬出錫那羅亞集團后,他的態度也變得有恃無恐了。
“把支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