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托爾終于放心了:“那么,合作愉快。”
米爾頓沒回話,等支票到手后才看向身邊——不斷有人從地下室中把戰利品搬出來。
米爾頓指著一袋白色粉末,問道:“這是你的貨嗎?”
“呵……是的。”埃克托爾看上去還挺自豪,“《北美自由貿易協議》簽訂之后,墨西哥和美國貿易激增,我們趁機擴大了市場。我告訴你,就這么一小袋,可以賣出1萬美元。”
“對了,你可以放開我嗎……勒的我有點疼。”
米爾頓把袋子拿起來,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問道:“我聽說這玩意能止疼?你用一點吧。”
“那不行……你不懂,這是純的,吃了會死人的,止痛藥得加工一下。”
“我知道,我讓你吃。”米爾頓走上前,蹲下,目光冰冷的掰開了他的嘴,“全部吃下去,吃下去就不疼了。”
埃克托爾猛然瞪大眼睛:“你……”
然而,埃克托爾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被強迫吞下了足足200多克的粉,他立刻開始了劇烈嘔吐,瞳孔迅速縮小至針尖狀,面部發紺。
米爾頓沒去管肌肉抽搐,全身痙攣,已經必死無疑的埃克托爾。
他轉身看向了渾身顫抖,牙齒不停打顫的勞爾。
勞爾已經被剛剛那副場景嚇瘋了。
用極端不人道的燃燒武器進行人體燒烤,直接把一袋子這么值錢的毒品用來處決敵人……他什么時候見過這種手段?
曾經勞爾不需要去講道理,他可以不擇手段的把那些需要遵守法律,有家人有顧忌,有人性的執法者輕松解決。
直到米爾頓來了。
而這個人,和之前那些對手有著一個最顯著的區別。
他也不擇手段。
“我……我……”
米爾頓看向布蘭登,問道:“維羅妮卡那邊有消息了嗎?轉賬方式能用嗎?”
布蘭登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能。”
勞爾趕忙笑道:“我說了,是真的!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了,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嗎?可以給我一架直升機嗎?”
米爾頓轉過身子,看向勞爾,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藹的笑道:“勞爾先生啊,我問你個問題……你知道,你和圣誕老人的區別在哪里嗎?”
勞爾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吞了口唾液,微微搖了搖頭。
“最大的區別是,圣誕老人從煙囪進屋子,而你……我的朋友,很遺憾,你只能從煙囪里出去了。”
米爾頓面無表情的說完地獄笑話后,起身把勞爾拖向半坍塌的房間里那座還算完好的火爐。
他讓人從車輛里抽了一點燃料,潑在勞爾身上,無視了勞爾的慘叫和詛咒,點起了大火。
煙囪冒出了陣陣白煙。
其實,不光是黑幫和毒販,就連米爾頓的隊友,甚至就連和勞爾有血海深仇的馬特奧都被嚇到了。
米爾頓真的太他媽的恐怖了,而且是那種極具創造性的恐怖。
殺人之前居然還能臨時給這種殺人方法編一個地獄笑話?!
只有布蘭登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毒品,小心問道:“老大……這些東西好像很值錢,您,您打算怎么處理?”
ps:還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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