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曼!”
“你這頭蠢豬,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
“誰跟我保證說兩三個月后米爾頓就會被活活憋死,誰在那里給我匯報勝利的消息,一天一小贏三天一大贏?!”
“啊?!你告訴我!”
“要不是我在鎮子上有人,你現在還蒙在鼓里,還在給米爾頓源源不斷的送去資金!送去無窮無盡的資金!”
“一百萬,你竟然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給米爾頓送去了一百萬美元的現金!”洛佩斯氣得聲音都在顫抖,“而且還是抽我們自己的錢去送!”
“你他媽的,一具尸體我們就1000不到的利潤,米爾頓居然能賺個3000?!他拿大頭我拿小頭?!”
“然后我還要用我辛辛苦苦賺到的這一千塊錢做宣傳,補貼賞金獵人,給米爾頓繼續送錢?”
“憋死?”
“對,我相信米爾頓會被憋死,不過不是被你的封鎖憋死,而是憋笑憋死的,他做夢都能笑醒!”
萊曼冷汗直流:“……洛佩斯先生,我們,我們也不是故意的,誰能想到米爾頓能這么大膽,敢做這種事情啊。他不是正義的稅務官嗎,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
說真的,想到那些到手的尸體里面竟然還有他曾經的副站長格林,萊曼就覺得一陣不寒而栗。
太惡毒了,米爾頓真的太惡毒了。
比墨西哥那些毒梟還深入骨髓惡毒……
他們最多就是把警員掛起來,制造一些慘案,但米爾頓這種做法,真的會讓人半夜做噩夢驚醒的。
“那你他媽你們選的!”洛佩斯破口大罵,“叫你們殺殺殺,叫你們不給其他人留一點活路,把那些軟柿子弄死了,現在真來個硬茬你們又不樂意了?”
“議員先生……要不,我們再嘗試一下和他聯絡合作吧。”萊曼已經有點怕了,“我認為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和他打生打死啊。”
洛佩斯議員人在克薩爾特南戈,身邊重兵把守,還有坦克裝甲車,他當然可以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問題是萊曼是那個在前線的人,是那個要在第一線面對米爾頓軍事威脅的人啊。
這就跟文官主戰,軍隊主和一樣。
誰拼命誰不想打。
萊曼就是個貪污腐敗的檢查站站長,上次哨站,橋梁被米爾頓轟炸,死了一堆人之后,他賬上不知出現了多少虧損。
稅收也少了很多。
原本萊曼還想忍一忍,背靠洛佩斯,想著和米爾頓一起放血,看看誰能支撐得住。
結果現在發現原來放血的一直是他自己,米爾頓反而快快樂樂的在吸他的血,吃的飽飽的。
倒不是占據地利優勢的萊曼真有多么怕米爾頓,而是不想虧錢。
“呵呵,是嗎?你想議和?”洛佩斯的聲音驟然變冷,還帶著一點譏諷,“你愿意議和,可人家好像不太愿意呢?”
萊曼頓時一驚:“您,您是什么意思?!”
“你聽說我們的軍隊前段時間在前線遭遇重創的事情了嗎?”洛佩斯又冷笑一聲,“我們的精銳部隊和特種部隊,當場戰死42人,后續搶救無效,又死了5個,而對方只死了9個人。”
萊曼有些沒聽明白:“呃,軍隊那邊的事情,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嗎?那些叛軍不是已經被逼入了墻角,要不了多久就要投降了?”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兩邊的和平協議都已經開始擬定了,現在之所以打的那么激烈,是雙方都想在談判桌上給自己打一個好的籌碼下來。
越是臨近停戰,打的越兇狠。
出現一點傷亡不是很正常?
洛佩斯也懶得再罵這個蠢貨了,他聲音逐漸平靜了下來,說道:“投降?我看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