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粉色的眼睛好像亮了亮,他又黏黏膩膩的像一只熟悉的大貓一樣蹭到唐棠身邊。
但是因為唐棠坐的是單人沙發,他蹭過來沒地方坐,就非常理直氣壯的黏糊道,“親愛的厄里斯,請收留一下無家可歸的我。”
唐棠饒有興趣的看向他,“你想坐在哪里?”
“可以坐在你的懷里嗎?”格雷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喜歡撩撥這位神秘的新教皇,大概是他在她身上總能隱約察覺到一種奇異的冷漠與親和。
她明明厭惡這些,卻又對這些愚蠢的羔羊們無動于衷。
格雷那雙戴滿了寶石戒指的手悄悄的勾了勾唐棠的手指,然后得寸進尺的蹭進她手心,輕輕在她手心勾了勾。
唐棠覺得詭異極了,但是因為格雷是處男的緣故,她倒是沒有很難受,畢竟他還算干凈的。
嗯,她對純潔的小處男的寬容度還是比較高的,特別是眼前這只皮毛華麗的小夜鶯,看起來味道不錯的樣子。
于是唐棠縱容了格雷的動作,似笑非笑道,“你太高了,我不喜歡。”
她撐臉看著站在面前的格雷,語氣柔和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怎么辦呢?”
格雷不自覺的伸手去梳理了一下自己披散著的漂亮卷發,然后指尖一邊勾著唐棠的手指,一邊彎腰,然后貼近她,隨后跪坐在她腿邊的沙發上。
他是全然不在乎自己又高又大,硬是俯身把自己擠進唐棠的懷里了,甚至適應性非常良好的雙手環住唐棠的脖頸,把自己當做一只被人愛撫的貓。
唐棠垂眸就能看到格雷白皙而飽滿的胸肌,他皮膚白里透粉,皮肉在蕾絲網格之后遮遮掩掩,更添幾分含蓄的放蕩。
他胸肌處竟然還有兩根交叉的粉色綁帶,恰好遮擋了胸肌處的某處……
唐棠是靠躺在沙發靠背上的,因此格雷將自己擠進唐棠懷里,就只能在她懷中自下而上的仰望唐棠。
從唐棠的視角能看到格雷白皙漂亮的胸肌處有深深的溝壑,那兩條綁帶猶如山峰之上的云彩,怪招人的。
她高高在上的打量著貼過來的格雷,似乎全然沒有把他當做同地位的另一位教皇。
而顯然,格雷并不在乎這些,他對自己這賣春的男流鶯的身份適應性相當良好。
他面具后的那一雙粉色的眼睛淺的要命,如同干凈的碧璽,看向人時里面好像有粉白色的淺霧。
唐棠好奇的伸手去勾他胸肌上的綁帶,逗狗似的勾起,往外拉開,然后“咻”的一下放開,任由那個有彈性的綁帶彈回了他的胸肌上。
她不懷好意,所以那綁帶彈回去的力道很大,在一聲脆響后,格雷的胸肌上緩緩浮現兩抹粉色的紅痕。
漂亮極了。
“……嗯”
格雷好像是疼痛敏感型的,他挨了打,瞬間疼的哼了一聲,仰臉看唐棠,面具后露出的淺粉眸子,竟然一瞬間濕漉漉的。
唐棠看著他,沒吱聲,又用手指把綁帶勾起來,然后拉的比上一次更遠。
她還沒來得及放呢,手腕上就握上了一只冰涼的手,格雷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長,骨節分明,甚至有些瘦了。
他指尖泛粉,那些寶石戒指的戒托很堅硬,貼在唐棠的手腕上,有幾分金屬的冷。
他聲音顫顫,明明是如大提琴般微沉又華麗的男聲,卻又輕又弱,還有點可憐的哀求道,“不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