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聞言一臉復雜,“你要這么想的話,似乎也沒錯。”
王飛屹眉眼帶笑,“那就謝謝你了,親愛的糖糖和新鄰居,今晚請多多指教。”
不是,你說的話你自己聽聽這對嗎?
……
“砰!”
唐棠到了房間,只對著王飛屹道了一句晚安親愛的鄰居,壓根兒就沒等王飛屹回應就砰的一下關了門。
王飛屹無奈的搖搖頭,只轉身去了隔壁原本屬于宋楠的屋子。
果然如宋楠所言,這屋子還沒住過,連床上疊成玩偶的歡迎毛巾都還擺的齊齊整整。
王飛屹回到房間,放松了眉眼,隨手脫下外套掛在衣柜,隨后揉了揉太陽穴,靠在吧臺上。
他獨自一人的時候,臉上才終于流露出幾分疲憊來。
臨時來這里,哪里是這么容易的事。
現在正是換屆的關鍵時期,又臨近年關,他即使坐在高位,落在手里的各種工作仍舊只多不少。
要年紀輕輕就坐上別人花費幾十年才能到達的位置上,可以靠家世,靠祖輩庇蔭。
但如果要坐穩位置,要更進一步,那就只能靠自己。
連續熬了兩天,王飛屹也在堪堪把手頭的工作清了一半,不出意外,明天一早他就要繼續轉機去下一個會議。
好在他年輕,還時常健身,生活作風又清正,這才沒什么大問題。
國賓大酒店的隔音自然是非常好的,更何況這還是33層的頂級套房。
王飛屹靠在吧臺上,側頭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外。
黑夜里,繁華的b市盡收眼底,燈光絢麗,無數交錯的車流形成一道又一道的光帶,如此的繁華與充滿生機。
王飛屹即使有些疲憊,靠著吧臺的姿勢卻仍舊優雅。
他安靜的望著窗外的風景,在安靜的房間里,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隔壁住著唐棠,那個鮮活無比又狡黠而冷情的小姑娘。
她現在正在做什么呢?
王飛屹察覺到自己又不經意的想起唐棠,回過神來頗覺好笑,只能無奈低聲嘲了自己兩句,隨后起身邊走邊解襯衫,然后拿了浴袍走進浴室。
……
洗過澡之后,王飛屹穿著浴袍出來,隨意拿了吧臺上的一瓶紅酒,然后倒了一杯。
鮮紅的酒液經過冰鎮,帶著微涼的酒氣從醒酒器里緩緩流出,最終一起匯入到高腳杯中。
王飛屹拿起酒來,卻沒有再遵循什么優雅的狗屁禮儀,而是直接一飲而盡。
微涼的酒入口,隨后迅速流入體內。
然而這樣涼的酒,卻似乎仍舊沒有壓下他之前的那一絲躁動。
王飛屹目光微沉,一杯飲盡,隨后又倒了一杯。
他是個正常男人,在此之前身邊沒有過任何人,大多時候沉迷于權勢帶來的愉悅,很少將注意力放在兒女情長上。
而如今,他唯一喜愛的小姑娘就住在隔壁,與他一墻之隔,便難得有些躁動。
一杯又一杯,紅酒的度數并不高,王飛屹不怎么在意,品著微涼的酒,斂眸。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卻微微皺起眉來。
不對勁……那些微涼的酒似乎突然變了味道,灼熱的火從他體內燒起,一路延伸而下。
【今天這三碗中藥又額外多了7個苦藥片,用中藥汁子送服西藥,給小女子苦的應在江湖悠悠哭哉哭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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