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于希斯倫的印象加深了不少。
“如果以后我能防住幾次,也許就說明我的實力能夠獲得一次出場機會,甚至簽下一份職業合同。”
希斯倫今年十九歲,至今還拿著梯隊合同。
“這段時間如果你一直加練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訓練。”
羅伊發出邀請,在其他球員放假的這段時間,他的確需要有人陪練。
如果希斯倫也覺得對他自己有所裨益。
那羅伊就不再有任何道德包袱。
希斯倫受寵若驚的答應了,他出生在法國肖蒙的工人家庭,是家中的長子,還有五個比他小的弟弟妹妹。
他的夢想不是抽象的足球夢,而是一份職業合同。
他是個等待機會的人。
傍晚,結束訓練后。
羅伊終于架不住“偉大的阿根廷十號”的再三邀請,驅車前往他在尼斯的住宅。
馬塞洛-加拉多的家位于尼斯的頂級住宅區拉佩魯茲懸崖公寓,月租金一萬兩千歐到一萬八千歐,富麗奢華。
即便不受德尚信用,加拉多仍是法甲的頂級球星,薪資不菲。
羅伊的小雷諾開進這里時,他的跟班已經等待在別墅區的入口處,確保羅伊不會受到任何盤問和刁難。
有些難為情,羅伊請希斯倫吃飯無需自己花錢,而是直接選擇蹭飯。
三米長的手工鍛鐵烤架,炭火是從阿根廷運來的硬木,燃燒時散發雪松般的香氣。
時薪五百歐的阿根廷烤肉師,用銀質夾子翻肉。
來自東歐的鶯鶯燕燕在戶外連大衣都不愿意裹,只穿著輕薄的裙裝,眼睛媚得能滴出水。
“歡迎我最好的兄弟!”
加拉多穿著花紋浮麗的棉質睡衣,脖子上掛著鉑金的項鏈,張開雙臂。
“摩納哥的明日之子!”
羅伊和他擁抱,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射在他兩身上,包括那些派對上的模特們,欲望和野性的完美化身。
加拉多壞笑,一把攬過羅伊的同時,眼睛看向他身后的希斯倫,他拉下墨鏡看了一眼,露出好像認識的神情——羅伊不知道晚上戴墨鏡是什么意思,但總有人這樣做。
“我的兄弟還是單身,你們懂的。”
在種種復雜的眼神中,羅伊感覺到自己成為了獵物。
她們不是賓客,而是這場盛宴的“活體藝術品”,每一道曲線、每一次眼波流轉,都在無聲地宣告:這里沒有道德,只有征服。
這場派對就像阿根廷足球本身,前半程是華麗的探戈,后半程是酒精與荷爾蒙的械斗。
理應如此。
“為什么我們要來這種地方。”
深夜,加拉多推開面前的湯碗,十幾顆湯圓浮在清透的糖水中,像是雪后初晴的雪團子。
這是一家位于尼斯的中餐館,老板正坐在不遠處的柜臺后面,笑盈盈的看著這桌的食客。
羅伊坐在加拉多的對面,用湯勺盛起一個個糯米團子,吹涼。
咬破的瞬間,烏亮的流沙涌出,混著豬油的香氣,砂糖顆粒咯吱輕響。
湯圓很正宗,他吃的很開心,甜度恰好卡在“讓人想起童年,但不會齁到皺眉”的臨界點。
“今天是一個傳統節日,吃這個的意思,象征著一家人應該團.永遠在一起。”
羅伊耐心的解釋。
“酷!為了家庭!”
加拉多笑起來,天主教國家的確很強調家庭,不管內心怎么想,總還是會掛在嘴邊。
人均family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