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克想讓你和大羅、小羅捆在一起拍廣告——曝光量最大,但你會變成‘三巨頭之一’,個人特色容易被淹沒。”
“阿迪達斯準備請齊達內給你站臺,還能和ysl出聯名款,適合走高端路線。不過他們已經有貝克漢姆和皇馬眾星,而且他們押注米蘭那個卡卡,資源要分著用。”
她突然前傾身體:“彪馬最有意思。他們市場份額只有5%,但愿意把90%的足球營銷預算都砸在你身上。沒有其他球星搶風頭,你就是他們的喬丹。”
羅伊:“所以.”
“要巨星云集的平臺,選耐克;要傳統豪門背書,阿迪比較合適;”
克萊爾微微一笑,揣測著羅伊的心思。
“要成為改變游戲規則的人,選彪馬?”
與其他商業贊助不同,羅伊對體育贊助的選擇謹慎程度不亞于職業轉會
體育贊助是羅伊職業生涯騰飛的關鍵引擎。
在2000年代初的紙媒時代,體育營銷的流量入口高度集中且成本驚人。
沒有社交媒體,球員自主發聲渠道基本僅限于付費采訪,且成本高、傳播弱。
而品牌掌握著與主流媒體的獨家合作網絡,體育贊助商掌握著媒體的優先發稿權。
實體廣告仍占流量主導地位。
耐克、阿迪達斯等巨頭每年有數億美元的營銷預算,構筑起當時球員個人根本無法復制的曝光體系,能為簽約球員提供個人團隊難以企及的全球曝光——從歐冠廣告、雜志封面到街頭廣告牌的全方位覆蓋。
例如,歐冠或世界杯廣告位單次投放成本超200萬美元。
《法國足球》《踢球者》等頂級體育雜志封面報價50至80萬美元一期。
全球核心城市(巴黎、東京、香港、紐約.)的黃金地段廣告牌月租金超10萬美元。
更重要的是,品牌擅長塑造球員形象:耐克打造“叛逆天才”,阿迪推崇“優雅大師”,而彪馬將羅伊視為破局關鍵,愿意給予他“新銳偶像”的專屬定位和獨占資源。
彪馬在足球領域仍處于弱勢地位,市場份額僅占5%到8%。
國家隊層面僅贊助喀麥隆(以“無袖球衣”引發爭議)等非洲隊伍以及捷克等歐洲二線隊伍。
球星陣容僅有未成名的德羅巴和拜仁替補皮薩羅。
產品線上,pumaking系列雖主打輕量化,但技術影響力遠不及耐克mercurial(刺客)和阿迪predator(獵鷹)。
為打破這一局面,彪馬才決定孤注一擲押注羅伊,提供個人專屬產品線、全球廣告獨占權和品牌股權綁定等前所未有的優厚條件,試圖復制喬丹與耐克的合作神話。
然而,選擇彪馬意味著成為“小池塘里的大魚”,就像押注一支升班馬,雖然能獲得絕對核心地位,但需要自己扛起整支隊伍前進。
這樣的選擇風險太大。
作為球員,他能掌控場上的表現,卻無法保證商業合作的成功。
選擇錯誤的贊助商,可能會讓他本應達到的商業價值和公眾影響力大打折扣。
羅伊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
“不如先來份短期合約試試水。比如歐冠淘汰賽階段,他們愿意為單場比賽的裝備贊助開價多少?”
克萊爾眼睛微微一瞇:“這事我得先和米科商量.”
羅伊轉過頭,語氣隨意:“這種小事,何必麻煩米科。”
克萊爾的目光在羅伊帶笑的眼底停留了一瞬,突然像被燙到般微微睜大,那些零碎的線索在這一刻全都串了起來:他最近刻意避開米科的安排,在簽約時頻頻投來的試探眼神,還有此刻這句意有所指的話。
過去這半年,羅伊幾乎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遍了——在法國隊更衣室帶頭鬧事,對著《隊報》記者大放厥詞,轉會窗期間把皇馬、巴薩、曼聯這些豪門耍得團團轉。
最氣人的是,他最后居然拒絕了所有報價,留在摩納哥簽了份史無前例的合同:俱樂部連1%的肖像權都沒撈著。
米科在辦公室里氣得直跳腳,可轉頭還得給羅伊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