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也是聽錢行說的,論消息靈通還得是錢行。”
顧珩將一瓶瓶棕瓶包裝的國茅從箱子里面取出,同時笑吟吟地回應道。
“不是?”
“合著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是吧?”
王寶山瞪了瞪眼睛,模樣引得眾人莞爾。
“今天……”
“組織找我談話了。”
既然顧珩和錢正興都已經知道了,蔣曼也就沒有再藏著掖著,她面露些許笑容,將這個消息直接拿到了桌面上。
“臥槽!”
“蔣曼,你可真行!”
“有這種好事,你竟然還跟我們藏著掖著!”
王寶山雖然是商人,但體制里面很多事情,他同樣是了如指掌,所以他很清楚蔣曼這句話的背后代表著什么。
以前,蔣曼僅僅只是吉大九院的副院長。
現在,這個“副”字可能很快就要從蔣曼身上拿下來了。
“我沒想瞞著大家,我是想穩一穩再說。”
蔣曼解釋道:“畢竟現在僅僅只是談話,多多少少可能還是會存在著些許變數。”
“好好好!”
“如此喜訊,確實值得慶祝一番!”
王寶山情緒高漲:“今天,咱們就算是提前預熱,等蔣曼你正式履新以后,到時候我做東,咱們再慶祝一番!”
蔣曼即將從副院長升為正院長,別看僅僅只是一步之遙,實際兩者間所擁有的社會地位和社會資源,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甚至用鯉魚躍龍門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在體制里面無論任何部門,都是一把手幾乎擁有著絕對的權力,而蔣曼所在的吉大九院可是省級三甲醫院,其所擁有的醫療資源即便放眼全省,那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如果說蔣曼原來職位的含權量是10,那么蔣曼履新后的含權量就是100,而且后者對于前者擁有著絕對控制權,只要后者愿意,那么她就可以隨時隨地讓前者的含權量降為1,甚至是直接歸零。
“謝謝大家。”
蔣曼朝著眾人笑了笑:“不過這件事情你們自己知道就行,暫時還是不要往外傳,一切等塵埃落地以后再說。”
“放心。”
“我們都懂。”
錢正興接話道:“這件事情我也就跟顧董提了一嘴,我想著蔣院長今天既然能來,應該也是沒想瞞著我們,希望蔣院長別怪我多嘴啊。”
“怎么會。”
“錢行多慮了。”
蔣曼搖了搖頭。
眾人說話間,顧珩這面已經把酒給打開了。
姜阮拿著托盤,里面擺放著極為精美的分酒器。
伴隨著酒液流淌而出,醇厚的酒香立刻逸散而出。
國茅,全稱是國宴茅臺。
相比于普通的飛天茅臺,國茅是采用茅臺酒傳統釀造工藝,選取洞藏15年以上的基酒釀造而成,屬于是茅臺酒質里面的頂級佳品,更是已經達到了收藏級別。
僅是這一箱,其總價值就超過了35萬元。
一箱六瓶,平均每瓶將近6萬塊。
即便是王寶山這種身家財富、錢正興這種社會地位,也只有在重要商務宴請上面,拿兩瓶出來給大家嘗嘗。
像是顧珩這樣動輒搬來一箱,把國茅當成普茅來喝,他們捫心自問確實是舍不得。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