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省長聽著張華的這一頓埋汰,直想上前將張華的碗給搶過來,指著張華笑罵道:“你這個人作妖是吧?端起碗罵廚子,你真是不想吃了!”
簡永紅本來冷著的臉,聽著張華的打趣和老省長在一旁的不滿,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距離本就不遠,又是被車送過來的,沒幾分鐘,簡永紅已經踏進了老省長家的院門。
保姆玉鳳給簡永紅盛了一碗餃子,笑著說道:“簡書記你可不許笑話啊,本來不讓老領導參與包的,可他不答應啊,結果他一參與,水餃快成咸粥了。
煮的時候吧,有的都煮爛了,有的還不熟呢。”
簡永紅說著“謝謝”雙手接過,坐了下來,張華說道:“這樣挺好,晚上喝點咸粥養胃。
再說了,不用費勁嚼,餃子自己都爛了,看看這餃子多懂事?”
老省長端著酒杯喝著酒,也不搭理張華的調侃,倒是余淑珍阿姨是堅決不坐桌上吃晚飯了,說張華這嘴也太會說了,將她笑得合不攏嘴,“咸粥”都喝不下去了。
老省長氣鼓鼓的對老伴說:“你也真是的,他這小子嘴損,你不聽就是了,還笑的吃不下飯了,沒聽見他吃著咱家的飯,還說咱家的飯不好吃嗎?”
余阿姨笑著跟玉鳳說:“走,幫我端著碗咱們倆坐外面吃去,在這都快笑岔氣了,哎呀,你這個張華啊,你真要笑死我了。”
跟著老省長一輩子了的老伴余淑珍,一直生活在老省長的不茍言笑中,被張華這個活寶幾句話逗的,珍藏了幾十年的笑,一下都拿了出來。
就是坐在外面的小院中,還能聽到她的笑聲。
簡永紅白了張華一眼,張華也不理她這么多,反而問她:“見到咱們的秦書記了?什么病啊?重不重?”
老省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問道:“秦懷章病了?”
簡永紅點了點頭:“是的,昨天晚上住進醫院的,我今天下午代表縣委和縣政府去探望了他一下。”
張華說道:“昨天下午市里還開常委會呢,開完常委會就病了,這病看來跟常委會有關系啊?”
簡永紅馬上說道:“你別亂說話,秦書記只是頭暈眼花,醫生今天一天給他作了全面診斷的,已經幾乎排除了心腦血管方面的疾病了,只是有點血壓稍微偏高而已。
估計秦書記明天就出院了吧?”
老省長在一旁說道:“當人生氣時,身體會處于應激狀態,體內的交感神經興奮。這可能導致血壓急劇上升,進而影響腦部的血液循環。
如果血壓升高過快或過高,會使腦部血管受到較大壓力,可能導致頭暈眼花的癥狀出現。這種情況在本身就患有高血壓疾病的人群中可能更為明顯。”
張華看向老省長:“老省長,您說秦書記是氣的?”
老省長點了一下頭:“嗯,八成是。”
張華笑道:“看來市里又發生什么大事了,又是召開常委會什么的,不然不會將秦書記差點氣暈。”
老省長問張華:“你不清楚嗎?”
張華搖了搖頭,接著好像想到了什么,說道:“我們這的事小,秦書記是誰啊,他是白馬的市委書記呢,他氣量大,不會因為我們縣的小事給氣住院了的。”
簡永紅笑了一下:“是啊,咱們縣的是小事,就是因為小事,我在秦書記的病房門口整整坐了一個半小時,秦書記是誰都見了,就是沒有接見我啊。
我看天色不早了,就準備的禮物交給他的秘書,我就回來了。”
老省長還沒說話,張華突然說道:“什么?提著禮物看病人,坐等一個多小時人家還不見?
你也真是的,不見就不見唄,既然都不愿意見咱們了,干嘛還將禮物留下啊?應該帶回來,我們自己吃了喝了不香嗎?”
簡永紅剛要瞪張華,哪知老省長說道:“永紅同志啊,我認為張華同志說得對!”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