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突然勾唇一笑,“殺了多沒意思,都拉去種地吧,正好缺勞動力。”
說完以后還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有道理,不禁為自己拍響掌聲。
在柳如是等人驚訝的目光中,只見宋沛年手輕輕一揮那群人就掉在了地上,隨之地上的暗衛都被宋沛年喂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道,“好了,一會兒就等顧青柏回來將他們拉去地里。”
而地上的暗衛們只覺得渾身僵硬,腦子也變得迷迷糊糊,目光卻不復剛剛那么呆滯。
宋沛年一回頭就看到柳煌燁意味不明地盯著自己以及剛剛放進懷里的藥瓶,就像是餓狼看到了小肥羊一般。
宋沛年晃了晃左手,勾唇道,“客官也想要來上一顆?”
柳煌燁急忙退后一步,身后的侍衛及時擋在他的面前,只聽到他說,“你這丹藥......”
“哦,這藥嘛,解藥。”宋沛年繞過他,一邊走一邊說著。
宋沛年走后,柳如是走向柳煌燁,笑著說道,“看來丞相家的秘藥還有解藥?”
話里話外透露著幸災樂禍,還有一絲解氣。
那秘藥從小給人服用,長久之后人就會變得沒有思想,逐漸呆滯只會聽喂藥之人命令。
柳煌燁目光微縮,隨即又冷‘哼’一聲,“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說罷就甩袖離去。
柳如是身旁的影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暗衛,上前小聲在柳如是耳邊嘀咕道,“主子,這時候二皇子身邊應該沒有人了,我們不如......”
影一做了一個割喉嚨的動作,目光里都透露著火熱。
柳如是搖了搖頭,“店內禁止斗毆。”
這不是主要的,主要還是殺了一個柳煌燁,還有其他的皇子,丞相家哪怕是柳煌燁的外家,但養的傀儡可不止這一個。
柳煌燁算不上聰明,他也知曉他的性子,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這樣的人做對手反而更容易。
柳煌燁一回到房間就將桌子上的茶杯茶壺掃落在地,憤聲問道,“查出來那掌柜的身份沒?”
身后的中年人戰戰兢兢走上前,彎腰行禮說道,“回殿下,那人突然出現在此,沒人查到他的身份。”
又偷偷瞟了一眼柳煌燁接著說道,“不過有人猜,他是前朝史書上所說的高人后代。”
柳煌燁一腳踹在中年人的身上,譏諷道,“高人?我倒要看有多高!”
什么樣的貨色就在這兒裝神弄鬼,也就只有廢太子那蠢貨相信,他回去就帶人將這兒夷為平地!
一個武夫就不信自己還奈何不了他!
正無處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門就被三短兩長極有規律地敲響,柳煌燁嗡聲道,“進!”
來人一進來就跪倒在地,“稟殿下,河西三水鎮大災現瘟疫,圣上傳您回京。”
聽聞‘河西’二字更是胸口火氣直冒,一群刁民,死了就是,怎么陰魂不散。
地上的中年人突然站起來,微躬著身子,勸道,“殿下,這瘟疫不可小覷啊。再說了,這時候出這事若是不管的話,您前些日子賑災的功勞不是前功盡棄了?”
柳煌燁聽聞這話,暗罵了幾句,就吩咐下人們備馬,即刻回京。
柳如是站在窗前看著他們那飛奔的馬蹄,沉聲問向一旁的葉老,“宮里可是出什么事了。”
葉老長嘆一口氣,“河西災后出現瘟疫了。”
柳如是聽聞眉頭緊皺,瘟疫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處理不好,一城的人都要隕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