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這么得用的人才可是原主好不容易招攬到的,當時逐一被禮部尚書害得家破人亡,逐一走投無門正巧遇上了原主,原主雖剛掌權勢力不大,但看上了逐一的才干,幫著滅了禮部尚書一家,當時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說著又正了正神色,“太傅好好想想吧,本官很容易反悔的。”
上趕著的不是買賣,只有將人吊著,讓人抓心撓肺他才會當真。
外面的叫喊聲逐漸變小,宋沛年率先踏著慢悠悠的步子朝著金鑾殿走去。
殿內,百官已經下值走得差不多了,御史言官倒是還沒有走,正等著陳太傅等人給個交待。除此之外,還有陳太傅這派的人,忙著謀劃幫自家主子翻身呢。
恰逢午時,剛剛暗下去的天色又漸漸亮了起來,灑進來的太陽顯得整個大殿金碧輝煌。
殿內的人都沒有說話,等著小皇帝喊完口號回來。
又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小皇帝才姍姍來遲,踏入大殿時,一張喜氣洋洋的笑臉都還沒來得及收,幾顆大白牙赤裸裸暴露在外面。
與之相反的是陳太傅等一群人,臉黑的如同鍋底,看著小皇帝的眼神快要滴出墨來。
小皇帝步子一頓,臉上笑意一僵,嘴巴微抿故作嚴肅朝著龍椅坐去。
擺好架勢,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威嚴才開口道,“太傅,對于外面幾位考生的狀告,你可有話說?”
往日小皇帝從不敢朝著陳太傅大小聲,這次問話倒是中氣十足。
陳太傅面色一冷,也不行禮,直接道,“純純都是誣告,若真要狀告臣,那么先擺出證據來。”
他就不信下面的人每次都沒有將尾巴掃干凈,哪怕有幾個沒有掃干凈的,對他來說都不是事兒。
再說,馮家成當狀元是他馮家的事兒,與他有何關系?
小皇帝見陳太傅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拳頭緊了緊,朝宋沛年投去了一個眼神,不過宋沛年根本就不接招。
小皇帝瞪了一眼宋沛年,他哪有罪證?罪證全都在宋沛年那兒握著的。
想起剛剛宋沛年對他的交待,小皇帝又道,“呵!罪證多的是。不過天子犯法,都要與庶民同罪,既有學子狀告太傅你,那么來人,將太傅請入大理寺接受調查!”
陳太傅聽到這話,勃然大怒,指著小皇帝道,“臣乃三朝重臣,虛空給臣定罪收監,豈有此理!皇上你不要名聲了?”
要人死的法子多的是,但是死在監獄是最合理的,只需要給他安一個畏罪自殺的名頭就是了,小皇帝剛剛就是一副先殺了再說的架勢,他怎么敢賭?
還留下來的陳太傅那派的官員也是紛紛指責小皇帝過于專斷,說到最后,連暴政兩個字都說出來了。
小皇帝被下面的人氣得發昏,尤其是看事到如今,陳太傅那派的人還是如此囂張,記起宋沛年的話,大聲道,“宋愛卿,此案交給你來查辦,朕要還天下學子一個公道,所有共犯,絕不姑息!”
宋沛年上前領命,對著陳太傅,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這笑將陳太傅看得背脊一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