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來梅市,除開要幫阮念恩出惡氣,還有家具廠的事情也要忙活,整個人簡直要被劈成兩半來用。
這天處理完了家具廠的事兒,不出意外,李瑩瑩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來來回回不斷晃悠,最后甚至還裝作不小心撲倒在宋沛年的身上。
宋沛年側身躲過,不過看著摔倒在地的李瑩瑩,他雖然沒有扶她起來,但也沒有惡言相向什么的,反而對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這才連忙朝接他下班的阮念恩和罐罐跑過去。
李瑩瑩看著阮念恩一家三口的背影,又想起剛剛那個迷人的笑,一股自信突然涌上心頭。
剛剛躲開,一定是看到阮念恩來了,一定是的。
回家的路上,宋沛年和阮念恩講了事情的經過,同時還收到了蘇建林遞過來的新消息。
關于李家的。
李家,還有李瑩瑩大姨一家來到梅市之后都是靠著阮寶珍生活。
一開始,李父李母在阮寶珍的安排下,還會進廠去工作,后面發現當工人太辛苦了,便嚷嚷著不干了,讓阮寶珍出錢養他們。
一家四口人全靠著她吃飯,阮寶珍哪里愿意,于是各退一步,靠著走關系給李父李母都換了一個輕松的崗位,每個月也象征性地再給李家拿點錢。
不過李家一家子都是懶散慣了的,上個班也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宋沛年聽到這,左手大拇指忍不住來回摩挲著食指和中指,阮寶珍這個狠人,能這么容忍李家,李家一定握著她的什么把柄。
又是一個好消息,只等著暴雷后,兩方打起來了。
李瑩瑩大姨,也就是當初出主意偷換孩子的那人,她姓周,她也帶著她一家子來梅市投靠阮寶珍。
不過她只讓阮寶珍安排了住處,又幫著給她兩個兒子介紹了工作,事后倒是沒有繼續貪得無厭地索取了。
不過她那兩個兒子這些年沒少幫著阮寶珍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稱之為打手都不為過。
其實想想也是,宋沛年一直覺得阮寶珍這類人,不可能單單只會針對阮念恩,只要和她有利益沖突的,她能動得了的,多半就會在背后下黑手。
現在,只需要將其慢慢挖出來。
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李家那一攤子的事兒算是弄清楚了,接下來就該他出招了。
李母為人愛貪小便宜,喜歡和鄰居打嘴炮吵架,背后說人壞話,其余的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
李父來到梅市之后,日子過得越發舒坦,除開日常愛喝一點兒小酒之外,平時還會小賭一番,更甚之,還喜歡瞞著李母去購買特殊服務。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關于李父,宋沛年只需要見機行事,將他送進局子里去即可。
需要下手的還是李耀祖,從小就沒少欺負阮念恩,整治李耀祖,堪比在李父和李母身上扎刀子。
他現在還在讀高中,雖然在高中混日子,但靠著阮寶珍,吃的好穿的好,在學校也算是呼風喚雨。
小時候在村子里欺負小伙伴,去了學校之后又搞起了校園/霸凌。
宋沛年喬裝打扮一番,聯系了經常被李耀祖欺負的一位同學,點撥了他幾句,又留下一筆不含任何記號的錢,便等著故事發展了。
于是,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李家不斷上演故事。
先是李父買特殊服務被抓了,在他被抓之際,與他一起被抓的那位女士,突然聽到了這么一句話,‘那事兒可是兩個人都要進去蹲局子,可若是耍流氓呢...’。
于是那位女士為保全自己,堅決不認是在販賣特殊服務,而是被強迫的,李父是在對她耍流氓。
無論李父怎么咒罵,他人怎么詢問,她依舊不改口。
這個年代,耍流氓可比購買特殊服務嚴重多了,稍有不慎都是要吃槍子的。
這邊關于李父的事兒,李家還沒有來得及緩過神來,那邊李耀祖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