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祖將一同學的頭給打破了,那同學將李耀祖給告了,李耀祖也進局子了。
那同學還列舉了之前被李耀祖霸凌的事實,又找了不少的證人,最后還直言道,除非拿兩萬塊錢,否則休想要和解。
這個年代的兩萬塊錢是一筆非常大的巨款,李母指著那同學的腦袋罵他是個黑心肝的。
那同學一臉無所謂,直接道,他也不是想要那兩萬塊錢,只是想要出一口惡氣,讓李耀祖在局子里蹲幾年,在他的人生檔案里記上一筆。
最后又警告李母,除非有兩萬塊錢,要不然就不要再找他了。
李家出了這么大的亂子,家里的兩個男人都進去了,李瑩瑩不頂事,周大姨家也沒啥勢力幫不了什么忙,當然也只有去找阮寶珍了。
阮寶珍為此煩不勝煩,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不過短短十來日,為什么李家接二連三就出了這么大的亂子。
對于她是李家的種,阮寶珍覺得這是很‘恥辱’的一個事實,可偏偏,李家就像是惡鬼一樣纏著她,甩都甩不掉。
李父和李耀祖的事兒,阮寶珍對所有人都是瞞著的,不管被誰知道,都像是一個火辣辣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抬不起頭。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生身父母是這么的不堪。
阮寶珍再一次被李母找到,要求她將在局子里的李父還有李耀祖給撈出來,阮寶珍直接變了臉色,“難道你覺得我是天王老子不成?有這么大的本領將他們兩給撈出來?”
同時心里產生一個邪惡的念頭,那倆父子待在牢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不會再纏著她要錢要東西。
李母活了大半輩子,說是個人精都不為過,瞬間就看穿了阮寶珍的小心思,微瞇著眼看著阮寶珍,“你不行?難道林家還不行嗎?林家家大業大的,這點兒事還辦不成。”
阮寶珍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與李母的距離,“難道你不知道林家已經分家了嗎?我公公婆婆不止林子峰一個孩子,怎么可能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未免將我想的太強大了。我要有這本事,我還在大學當什么助教?”
李母聽到這話,略微有些癲狂,她上前抓住阮寶珍的手臂,“沒本事?你可不要忘記那些年的書信我們還保留著,還有當初你讓我辦的那件事,所有的證據我都還保留著!”
又將阮寶珍給推開,惡狠狠道,“你不要忘記你是靠誰才過上了好日子!”
阮寶珍聽到這話,一臉厲色,深呼吸一口氣,才忍住沒有一石頭將李母給砸死。
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緩了緩神色,“爸那事兒有些棘手,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媽你去找那女人談談。”
頓了頓繼續說道,“至于耀祖那邊,我親自去找那同學談談。”
李母直接甩手,沒好氣道,“沒用!”
“我都找那短命的臭小子好多次了,咬死不松口,威脅也威脅了,一點兒用都沒有,上次我還帶了你兩個表哥去,哪想到那小子直接報警了,我和你兩表哥也差點兒進去了...”
又咬牙切齒繼續說道,“那狗東西還搬家了,現在都找不到人影!”
說著抬起頭看著阮寶珍道,“說是要兩萬塊錢,你有沒有?”
阮寶珍立即尖聲道,“兩萬?怎么不去搶?”
“我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不到兩百!我不吃不喝幾十年都沒有這個數,這些年我還要給你們拿錢,我哪有兩萬?”
李母裝都不裝了,她掀了掀眼皮,“你沒有,林家有。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這錢你必須拿,你要是不拿的話,哼。”
說著就冷笑了一聲,威脅意味十足。
最后,李母和阮寶珍不歡而散。
阮寶珍這邊還沒有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一個更氣死人的消息又傳來了。
李瑩瑩成功和人睡了。
不過對象不是宋沛年,而是她的男人,林子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