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踏入考場,然后準備考試,和許許多多普通的考生一般,放置好筆墨,鋪開紙張,等著試卷發下來。
今天第一場‘正場’,考的是兩篇四書文和一首五言六韻的試帖詩詞,宋沛年拿著試卷,通看了一遍,這才開始提筆作答。
一連考了五場,消磨的不僅僅是宋老太他們每天送他去趕考的熱情,還有宋沛年的精氣神。
二月的天,坐在背陰的房間格子里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穿的再厚,都總感覺有幾絲邪寒亂竄,讓人不注意就是一個寒顫。
也幸虧他運氣不錯沒有坐在茅廁旁,沒有受到氣味大法的攻擊。
幾場考試結束,在走出考場的那一刻,宋沛年覺得天都亮了。
剛與幾個同窗道別準備回家,就被魏潤給攔住了去路,笑的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一臉溫潤,“宋公子,好久不見啊。”
又道,“年前年后雜事纏身都抽不出時間與公子你探討新故事,今日一見宋公子感覺萬物都復蘇了。”
說著就想起宋沛年前些日子出的那本霸道王爺,里面王爺的人物形象莫名和他的二皇兄有些像,府上選側妃的時候攔截了五皇子一直想要拉攏的那家大臣。
想到這,魏潤心里莫名舒暢。
不過唯一讓他膈應的是,那天他抄近路從小道路過,聽到他二皇兄對著一女子正在復刻話本子里的臺詞。
‘女人,不要挑戰本王的耐心,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你給本王聽好了,以后只有本王才有資格讓你流淚。’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本王現在命令你看著本王!’
‘......’
雖說非禮勿視,不過當時為了不被發現,硬是被迫聽完了全程,他和周妄兩個人還是頭一次這么無措,他也是頭一次看到周妄原來有這么豐富的表情。
就在他尷尬地想要原地挖一條地道逃跑時,他二皇兄還越說越起勁,最后還強親人家姑娘。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可真是倒霉。
魏潤不知咋的,又開始有些尷尬了,面對宋沛年的時候表情都不自然了。
主要是他也沒有想到面前這般正經有禮的年輕公子,能寫出這么炸裂的臺詞,偏偏包括他胞妹在內的所有女子都愛的不行。
宋沛年不知道魏潤怎么突然變了神色,一副想要上茅廁但是坑都被人占完了的感覺,于是試探著開口,“找個茶樓再細聊?”
魏潤點頭,“行。”
魏潤走在中間,左邊是宋沛年,右邊是周妄,身后不遠處還跟著那日的車夫。
三人走在大街上都十分默契沒有開口,走著走著,前面突然竄出了一個男子,趔趔趄趄的,最后滾到了三人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