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娘倆閑暇時可以去做做美容,做做按摩,做做頭發,逛逛街,買買衣服包包首飾...”
說到這,見張槐花捏緊了袖子,張母表情一頓,“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只是想著這些可以讓我們多多交流母女感情。”
張槐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我知道。”
張母聽到張槐花這么說,如釋重負,又道,“你是不是不喜歡逛街,上個月我給你發了幾次信息約你去逛街,你都沒回我。”
張槐花眉頭緊皺,“有嗎?”
最后實話實說,“我沒有收到你的信息。”
張母確認自己是發了的,嘴巴幾張幾合,母女二人一對視,雙方瞬間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張母不可見地嘆了一口氣,“一會兒我拿手機再對對你的電話和微信。”
又補充道,“還有你爸那的也是。”
原以為是節目錄制后動手腳,沒想到早早就動手腳了,怪不得自己發給槐花的消息要不沒回,要不就用‘嗯’、‘哦’或者幾個表情包將自己打發了。
她之前還以為是槐花不想搭理她,幾次過后她也逐漸不想自討沒趣了,沒想到問題出在張云紓那兒。
母女倆又聊起了之后的安排,另一邊宋寒月和宋沛年沒有找餐廳,而是在互聯網上沖浪。
由于目前宋沛年還是個小學生水平,自然很多字都不認識,全仰仗宋寒月一條一條評論讀給他聽。
宋寒月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原以為只有無腦短劇里才會有這種惡毒女配,沒有想到現實生活中也有,真的算計到張槐花最后一刻。”
“滾!”
“你這個道歉真的和錄音里面一樣,不會覺得互聯網沒有記憶,多點兒水軍洗就可以洗白吧,請問你可以滾出娛樂圈嗎?”
“太好了,終于陪我擔從人人喊打到眾眾喊打了。”
“張云紓還有什么沒有播的劇和綜藝,或者廣告什么的,抵制起來好嗎?”
宋寒月讀到這,嘴角勾起一抹笑,小聲對宋沛年解釋道,“意思是她以后不能再在娛樂圈撈一分錢了。”
怕宋沛年聽不懂,還給他解釋道,“意思就是她失業了,說不定還要賠錢。”
宋沛年對著宋寒月比了一個大拇指,“太好了,贊!”
又沖了一會兒浪,宋寒月就將所有的頁面給關掉了,剛準備將手機遞給張母,手機鈴聲瞬間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是‘云紓’,宋寒月不自覺就蹙緊了眉頭。
但還是從餐廳走到客廳,將手機遞給張母,“姥姥,有你電話。”
張母接過電話,看到來電顯示,同樣沒忍住蹙眉,想了想,還是接了,“喂。”
與此同時,一直挨著她坐的張槐花,默默挪了挪屁股。
“媽,你為什么要起訴吳媽?現在吳媽一直纏著我找我要說法,像塊狗皮膏藥似的,我都快要被她逼瘋了。”
張母聽到這,面色冰冷,“吳媽做的事,夠我起訴她一百回了。”
昨天從張槐花家離開,張父張母二人就去出租辦公樓的那個紅所起訴吳媽了,只是沒有想到請的律師動作這么快,一個晚上就通知到位了,不愧是行業內最貴的律師。
“你能不能撤訴?現在吳媽說如果你們不撤訴的話,就會將我拉下水,我這邊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到處都是找我解約找我賠錢的,她一直揪著我不放,還威脅我,是不是想要我去死啊,想要逼死我啊...”
張母從張云紓的聲音里就可以聽出她的崩潰,但是她剛剛又經歷了偷換聯系方式的事兒,此刻心硬如鐵,“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著直接掛斷電話。</p>